员外看向身边的妻子,面带愁苦,而对方也露出一丝凄苦。
秦流西轻笑:“虽是成亲二十载无子,可丘员外也没有纳妾?”
丘员外摇头:“我们夫妇是患难贫苦夫妻,靠她一手好绣活起的家,怎能因为无子就纳妾呢。”
丘太太说道:“若是这次也不能,我还是给你纳一个良家子回来,生了孩子,我亲自教养就是。”
话是这么说,可语气里,多少带了几分苦涩。
丘员外拍了拍她的手,道:“咱们看大师怎么说,老钱不是说大师治不孕不育也有一手么?”
秦流西额角青筋一抽:妥妥的造谣啊!
她摸了摸鼻子,咳了一声道:“多年无子,也不能就全是女方的问题了,也得看男方。”
丘员外一僵:“?”
“我也不是说你,左右都来了,就一起扶个脉,太太你先?”秦流西看向丘太太。
滕昭先擦了桌子,然后把药枕板板正正地放在其上。
丘太太看他一眼,见他长得精致白润,板着一张小脸,不禁心喜,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
她把手放在药枕上,秦流西双指落下,仔细辩脉,道:“脉象沉细而涩,气血匮乏,您的天葵并不准?”
丘太太脸泛红,看一眼周遭也没有别的人,倒是秦流西身边有两个道童装扮的孩子,便点了点头,道:“是这样没错,不说日子不准,有时一月不至,有时又一月两回,淋漓不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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