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慰。
秦流西便道:“确实如此,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要动手,尤其是这样的蛊虫,宴席无不是机会,很容易得手的。至于记仇,偏执之人,如你说的多少有些疯癫,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真的得不到,那就毁了也是有的。她不直接毁你们,而对准小晗儿,那也是因为她是你们的掌中宝,孩子若真的出事了,也同毁你们也无两样了。”
有些父母失子,是会一蹶不振的。
两人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一脸后怕。
是啊,如果女儿真的出了事,那就是剜他们的心没两样,就算以后再有孩子,也不是这一个了。
“这毒妇,当真毒如蛇蝎。害女之仇不共戴天,此仇不报非君子。”左宗峻想到那跋扈嚣张的女人,双眼赤红,恨不得冲回京中将她万剑穿心了。
蔺青棠同样恨,却是保留一丝理智,道:“你别冲动,回去后,先和爹爹他们商量过再说,她名声再不好,那也是郡主。”
左宗峻气结,却点头应下。
“观主您说,这噬魂蛊弄死了,背后的人会得反噬,那是不是代表她会遭反噬和报应了?”左宗峻又问。
秦流西摇头:“未必,她如果不是养蛊之人,只会担一点因果,并不会直接遭反噬,我猜她身后有擅巫蛊的人。”
左宗峻脸一沉。
秦流西看他们脸色难看,便道:“也别太堵心了,听你们所言,此女生性荒淫恶毒,估计做下的恶事不少,肯定会遭报应的。”
没想到三年后,这盛京就多了那么些恶人,可真热闹了!
向大家长告状
秦流西没打算逗留,在小晗儿用过汤药之后,就继续上路了,只是自己的马车后,又跟了三辆马车,其中一辆,十分宽敞豪华,处处都透着豪横二字。
她再看向骑着马护送的八个威风凛凛的侍卫,轻啧一声,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哪里游玩呢。
一行人走走停停,随着离京师越来越近,天气也越来越冷,左宗峻肉眼发现,自家的小姑娘,脸色渐渐的好看起来了,不禁心生欢喜和庆幸。
“还是你主意正,跟着观主走,晗儿这病一日比一日好,还有那玄一少观主,每日抱了她过去给她念着经文,我听着都舒服。”左宗峻喜滋滋地对蔺青棠说。
蔺青棠爱怜地看着女儿,道:“不管是你还是我,心里都领教过她的本事,咱们南下就是为了寻她给晗儿治病,既然半路就遇上,那肯定要跟着。”
抱大腿的姿势,她懂得很。
左宗峻咧嘴笑了笑,又握住她的手,道:“棠儿,我对不住你们母女,都是我招来的祸,让你们娘俩受苦了。”
蔺青棠心中一酸,道:“不能怪你,只能说是无妄之灾,只苦了我儿。”
“好在她有自己的福报。”左宗峻轻轻地捏了一下女儿的小手,道:“清平观那边遣去的人会捐香油,回头我们去寺里,也用晗儿的名义给那些难民乞丐行些善。”
“嗯。”蔺青棠道:“也不拘回京才做,这一路回京,但凡遇到,我们都可以行善的。”
左宗峻笑着说好,又故意笑问:“你就不怕这散财童子一当,你每季的新衣裳首饰都得少些?”
蔺青棠没好气地剜他一眼:“我还缺这些东西?最重要还是晗儿,福报越多越好。”
她说着,低头亲了女儿额头一下。
左宗峻一脸沉色:“你放心,不会让她白受了这苦,我这当爹的,肯定要帮她报这个仇。”
“你别乱来。”
“我知道,我不会乱来,毕竟我有你们娘俩要护着,鸡蛋碰石头的事我肯定不干,我会找机会的,就不信那毒妇周围都是无缝的鸡蛋,找不到一丝缝隙叮。”左宗峻声音冷厉。
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他现在是蚍蜉撼不了大树,那就挖个蚁穴,终有一日把那堤给掏空了。
虽然眼下也只能忍,但左宗峻却是写了一封告状信,让人飞快送回去岳父大人,告知事件起末。
他们两个小辈,又是白丁,虽然出身显贵,但对上有品阶的权贵,少不了要吃亏,自己干不过,那当然得通知大家长,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嘛。
恁死她,一时半会恁不死,也得给她添堵!
于是,就在一行人优哉游哉地往京师去时,蔺相接到了来自女婿的告状信。
女儿他们带着外孙女南下去寻秦流西治病,这个他是知道的,现在接了信,他还有些意外,难道还是找不着人?
听说清平观的老观主仙逝了,她也失踪了三年,就连她的本家人也都不清楚她在何处。
蔺相倒也不认为秦流西是出意外了,只会想着她是闭关不出,毕竟这对于修道之人来说,是最等闲不过的事。
可打开信件一看,蔺相的脸就冷沉下来,重重地一拍桌面:“岂有此理!来人。”
“相爷。”小厮出现在门口听差。
蔺相淡淡地道:“去请左大人过来,就说我得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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