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没了好消息,太医和大夫都看过不少,都说小两口身体没问题,但就一直都没再有好消息传出来。”郑大将军一脸惋惜道:“当年要不是孩子福薄,都有个嫡长孙了。”
秦流西淡笑道:“若没有问题,那就是缘分没到。”
郑大将军道:“话是这么说的,但成亲都快十年了,嫡出子女却没一个,多少有些遗憾,小两口到处求神拜佛的求子,也是可怜。”
秦流西挑眉:“嫡出子女没有,那就是有庶出子女了,那可怜的,就只有莫少夫人了。”
郑大将军有些尴尬,道:“他们家也挺注重嫡庶出身的。”
“真注重,嫡子未出,就没有庶出子女了。”秦流西不以为意。
郑大将军摸了摸鼻子,掀起帘子看向外面,道:“到了。”
秦流西先行下了车,有人迎了上来,是一个年约三十的男人,面如冠玉,生就一双桃花眼,成熟富有魅力,却是天生的多情种。
她在他身上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人身上竟有些阴气缠绕,这就有趣了。
“姑父,您来了。”莫文培先向郑大将军行了一礼,把他搀扶下来,然后才看向秦流西。
郑大将军道:“这位便是不求观主,当年你表妹的事还是她帮忙解决的,虽是玄门道士,但医术却极好。”
莫文培连忙向秦流西作了一揖,道:“原来是不求观主,多谢观主大善,把表妹寻回,也算了了姑父的一桩心事。”
秦流西:“都是善缘所致。”
莫文培引着他们进去,在前院便见到了忠勤伯,他和郑大将军寒暄了一回,见秦流西是个女冠,便让莫文培领着他们入二门,去给媳妇看诊,至于他和郑大将军两个老头儿,就不好去看妇人看诊了。
秦流西走在莫文培身侧,道:“莫世子如今也是儿女双全,对于孩子,所求不像夫人大吧?”
莫文培一怔,有几分尴尬,道:“哪有嫌孩子多的,尤其是嫡子。”
秦流西没接这话,还是她曾对郑大将军说过的,真在意嫡子,就不会存在庶出了。
很快就来到莫文培和他的夫人居住的双栖院,虽然如今天寒,但因为早就接了通知,也有人等在了廊下。
正是这忠勤伯府的夫人文氏,身材瘦弱,眼底一片乌青,脸色青白,身上裹着厚重的大氅,那精气神,仿佛要被什么吸光似的。
秦流西眯了眸子,她身上阴气好重。
滕昭也看清了,轻声对小人参说:“可有感受到什么?”
小人参道:“不好的气息,很阴,这女人再这么下去,怕是要命不久矣。”
“是阴气缠身。”滕昭淡淡的说了一句。
莫文培就在他们不远处,耳朵尖,就听到这么一番话,惊骇地看着他们,脸色变得阴沉。
“世子。”文氏扶着丫鬟的手,上前福了一礼。
莫文培吸了一口冷气,道:“这是不求观主,是姑父请来的给你看诊的,先进去说话吧,外面冷得很,你素来怕冷。”
文氏又向秦流西行了一礼,微微颔首笑道:“有劳观主走这一趟,里面请。”
秦流西跟在他们后面入屋,这一进去,就听到了咯咯的婴孩笑声,她目光一凝,看向声音来处,有个婴孩穿着一套小衣裳正从寝卧爬出来,脸色惨白,双眼发红,没有半点人气,只有阴气。
这是鬼婴。
滕昭和小人参现在都不需要开天眼了,就看到了这个趴在地上的鬼婴尖笑一声,然后嗖地向文氏飘了过去,趴在了她胸口上,一双鬼眼好奇地看着几人。
小人参:“……”比我逃跑时还快!
滕昭眸光冷凝,背在身后的铜钱剑上的铜钱嗡嗡的震动起来。
而莫文培一直注意着他们,见他们一入屋,眼神异样,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不由也看过去,后背兀地一寒。
屋内明明燃着火旺的炭盆,可他的脊骨却有一丝凉意直蹿上天灵盖,吓得额上都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穿着厚实的丫鬟们上了茶,又退了下去。
秦流西喝了一口茶,道:“你们当初小产流掉的,是已经成型的男孩儿?”
文氏愣了一下,没想到秦流西会这么直接,刚端起的茶便又重新放了下来,面露哀伤,道:“是,孩子上身时,胎像就不是很稳,卧床三月才保住了,但大夫都说了,我母体弱,导致孩子也天生体弱,那孩子想要保住很难,即便保下来,都难以足月生产。果然,一直小心养胎,到了快满七月时,孩子还是没动静了……”
文氏提到自己流掉的那个儿子,就忍不住伤感,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莫文培在她身边,拿了帕子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道:“不是你的错,是孩子福薄。”
“你错了。”秦流西摇头道:“是她的错。”
文氏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孩子是你主张流掉的吧?”秦流西道。
文氏说道:“这,孩子胎死腹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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