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针,我们都是在跟前伺候的。”翠竹道:“除了我,还有一个翠枝,她更是通岐黄,太医施针,她是从头盯到尾的,就在眼皮底下动手脚,这……”
“这翠枝呢?”秦流西并没有看到人。
翠竹便道:“近两日翠枝摔断了腿,并没在跟前伺候。”
沐皇后说道:“翠枝和翠竹都是自小就跟在本宫身边的,可信。”
“娘娘认为可信便好,要查这些,还得你们自己来,不过既然用的是阴煞针,那必然是对道术有一定了解的,要下手也并不难,只需一个障眼术便可。”秦流西道:“要把针扎进头里,又不引起怀疑,还要避开致命的穴位,下手的人肯定是精通医术,而要避人,要么他也通法术,要么就是有别的法器遮掩,或是通此术的帮忙遮掩。”
沐皇后皱眉,道:“这样的话,要查就难了。事实上,自本宫病倒,太医院都来扶过脉,只是一直是林太医把着本宫的脉案,除了太医院,父亲他们也在外寻过民间名医,也曾动过针。”
给她施过针的人有好几人,又是会什么障眼术的话,就不是她的人能轻易解决的。
沐皇后看向秦流西,问:“不知观主可能掐指会算?”
秦流西笑了笑,拿过那阴煞针放在跟前,从乾坤袋里摸出三枚通魅,合在手心,嘴里默念着咒词,连续抛了六次,等卦象出来后,她才看了一眼,指节飞快地掐算着。
半晌,秦流西道:“西城崇阳门靠近运河,有一棵百年柳树的宅子,去这里找。”
“百年柳树,那不是林太医家?”沐夫人惊呼。
沐皇后已经脸色铁青,看向翠竹,道:“拿了本宫令牌,让李奎去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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