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冷眼瞧着,半晌才呵的一声,跟她玩自爆呢!
某人真的好会装
眼看着圣明教主自爆了,秦流西叠了一只纸鹤放飞出去,然后拿着三清铃一摇,拂尘一甩,念了两遍拔苦往生咒,开了鬼门把这些怨魂都送了进去。
殿内变得安静下来,就是那些白袍圣教徒,也因为三清铃的铃声和往生咒的洗涤,也是痛哭流涕的忏悔。
但在这里忏悔有什么用,他们应该向所有被哄骗的人忏悔。
秦流西一甩拂尘,被关上的窗门齐刷刷地推开,光线驱散了黑暗。
骤然的明亮让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捂眼,等渐渐适应了,睁开眼的同时,嗅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们下意识地看去,到处都是血花肉屑飞溅。
这,这是啥?
“享受一下吧,你们的教主,这里到处都是。”秦流西笑着说了一句。
到处都是?
那这血肉横飞,就是他们的教主,碎成渣渣了?
有人摸到嘴边的一点的东西,定睛一看,是一小块指节,不由嗷嗷大叫,偏头就吐了起来。
不少人低头看到自己白袍变红袍,嘴边黏黏糊糊的,顿觉一阵恶心,呕吐声此起彼伏。
秦流西走出殿,外面一片黑压压的人头,看到她出来,本来还挺喧嚣的场面立时变得安静,然后他们便看到往日那些圣教徒飞快地冲出来呕吐,浑身都是血斑点点,且神情惊惶,跟青天白日见了鬼似的。
可不就是见了鬼么?
秦流西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个长老竟然还有力气想逃,她冷笑一声,甩出一条勾魂链子,直直地向他们飞去,把他们捆成了串子。
勾魂锁链可不仅仅是锁魂,若是捆住生魂,那他们的灵魂同样要受到压制,像是被鞭打一样,越是挣扎,就越捆得紧。
他们也就是会点骗术的神棍,一切看教主行事,哪里会用什么道术来抵抗这勾魂链的威力,如今被捆着,本就因为刚才所见的鬼耗费了精气神,再被勾魂链压制,只觉得神魂像被人无情地撕裂着。
凌迟分尸也不比现在痛苦吧?
“我有罪,我罪孽深重,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有长老跪了下来,不住地向秦流西磕头。
秦流西道:“不用急,自有你认错的时候。”她扭头看向殿内,大喝一声:“全部给我滚出来。”
白袍圣教徒纷纷都从那个气味和画面令人窒息的圣殿内跑出来,还有余力的看眼前形势不对,当即就想逃,却被秦流西隔空用金刚尺给打歪了半张脸,再没有人敢逃。
不跑,等到官府的人来估计还能苟活,可逃的话,可能会被她当场打死!
“向你们的信民跪下请罪。”秦流西一步一步地走上前。
她这走,并非在平地,而是在所有人的眼里,她每一步,都如同走在虚幻无形的阶梯上,每走一步,就会升高一些,稳稳的站在虚空中。
所有人都惊呆了。
刚刚搞定北边所谓灵修的封修歪在那圣殿的穹顶上,看着底下那人,大尾巴甩了甩,啧了一声。
某人真是好会装!
秦流西没好气地瞥了他这边一眼,传了一道音过去,信仰之力是那么容易得的?
她不使点真本事,哪能扭转天圣教在这些信民心里的形象?
如今天灾人祸连连,老百姓在日子无望下,确实会求一个信仰来支撑他们活下去,信天圣无用,还不如信她!
秦流西露的这一手确实震撼了所有人。
试问谁能走在虚空中,还稳稳的立住了,他们生平可看过,没有,但现在,他们见识到了!
不知谁尖叫一声,狂热地叫着仙人下凡!
她长得好,一身干净不染半点尘埃的青衣道袍,衣袍用金丝线绣成的符在阳光折射下,如金光符文在她周身跃动,使她更似仙人,不可亵渎。
有人跪了下来,哭着求着她显灵,求她救救这苦难的世界。
秦流西站在了虚空,手中三清铃一摇,铃声浑厚,荡了开去。
底下的人都安静下来。
“贫道不是仙人,贫道不过是清平观的观主,平日也只是吃五谷杂粮,我们清平观师承三清祖师爷座下弟子,传承的乃是正道,这也不过是玄门万千术数的其中一术。”秦流西看着那些老百姓,道:“之所以在尔等面前露这一手,是想告诉你们,道门不是没有真本事的道士存在。却不会因为会这样的玄乎的术数而随意欺压百姓,从你们这里予取予求,而是随喜随缘。但天圣教传教,是如何传的,你们更清楚,有多少人为此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或许你们听听他们都做过些什么?”
秦流西手一抬,那些长老就惨叫一声:“我说,我说,天圣教的存在,不过是为了从百姓和富裕的人手里求财,为了使你们言听计从,我们不惜用药水……”
他们的嘴像是不受控制似的,把曾犯下的罪孽都一一说了出来。
百姓们呆了,所以他们以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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