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慧,也不免让人觉得清平观家底丰厚。
关键是五雷符这么金贵的符箓随便撒就算了,人家拿出来的法器还都是样样能束在高阁供着的宝贝疙瘩,可传世的那种,他拿出来一通嘎嘎乱杀,跟耍菜刀似的。
听说这小道长所用的法器,大都是他师父给他量身炼的,也不知那位还收徒不?
他们也想要这样豪横的师父。
就算师父不收,这小道长也要传承师门收徒的吧,不知道他们够不够格?
修道嘛,去哪不是修,清平观祖上可也是大宗呢,他们就是想正宗的传承,绝非因为人家底蕴深厚。
“昭昭,你有没有觉得如鲠在喉?”小人参捅了捅滕昭,努了努嘴,道:“你看那些人,看你的眼神就跟看肥肉似的,想要一口就把你给吞了。”
滕昭顺着他的方向看去,道:“如鲠在喉这词不是这样用的,应该是如芒在背。平日里你也不能只是玩乐,也要多读些书。”
小人参一噎:“你是在嘲笑我不识字么?”
“我是怕你贻笑大方,丢人。”滕昭淡淡地道:“读书能开智明理,有好无坏。”
小人参小声嘀咕:“你看天下哪条人参是要读书的?”
“能做人的人参,有几个?”滕昭反呛。
小人参: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他看了对面的人一眼,道:“咱们走吧,再不走,我看他们想要上来认爹了!”
滕昭点头,他也要多杀几个邪道,如此才能快速成长,从对战中,能了解自己的不足,才能加以改进。
“也不知大魔王西西如今什么情况了,我总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啊。”小人参看了炙热的太阳一眼,叹了一口气。
滕昭微微抿唇,道:“做我们该做的事就行了。”
“也对。”
一人一参和其它道友告辞,又往下一处去,斩邪卫道。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因为一场斩邪行动,江南的局势十分紧张,朝廷以强势的姿态介入这场卫道行动,对江南的官员体系来了一个大洗牌,趁机抄了几个如巨虎盘踞的老牌世家和大官以及他们底下盘根错节的势力,使国库狠狠地充盈了一笔,而新帝的政权也收拢了些。
有些人难免怀疑是不是国库穷疯了,所以圣人才故意搞这么一场什么斩邪除妖道的声势,实则是把最难啃的江南老牌官场给嚯嚯了,好给国库攒点银子,而江南那边的体系再换上自己信任的官员,借此巩固皇权。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圣人年纪轻轻的,心思是有些莫测了。
齐骞:我真的只是想斩邪除妖道来着!
但他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效果,还真就如封修说的那样,斩几个难搞的,拉下一波刺头,还能充盈国库,他可算不会见到钱老尚书就觉得发怵,生怕他找自己讨银子了。
只是,虽然能喘口气,但远远不够,用银子的地方还好多好多。
转眼到了九月,有了朝廷和僧道合作,供奉水神的百姓渐渐少了,也烧毁了不少神像,连绿湖那个神庙都推倒了,至少在明面上他们不敢供奉,不然被谁一告密,全家都得完。
尤其是那些村痞流氓,专门盯着这一块,毕竟一上报就能拿赏银,这可不比偷蒙拐骗强?
当然,也有故意弄出这东西骗赏银的,但受理这事的衙门也不是吃素的,一旦查出,比供奉邪神罚得更重,也就不敢试探了。
手段足够强硬,百姓心里哪怕有怨气,也不敢真拿命去和官衙拼,若有人这么做,正好被官衙拉出来做典型示范,要不是被邪灵控制,怎会这么疯呢?
当然,凡事有利有弊,这么做,不利于百姓对新帝的好感,认为他过于强权和不近人情,连供神都要利用和介入,太专断了。
这些声音反馈到齐骞那里,他不屑一顾,名声算个屁,只要能管好这个烂摊子,他还能更专断。
而且,平民百姓不知那存在的危险,他也不知吗?
他只要对得起秦流西的托付,对得起苍生,问心无愧就行了。
而同样敏锐的高官重臣们,反是对新帝颇为赞赏,他们不怕皇帝不聪慧,最怕朽木不可雕也,皇帝果决且不拖后腿,执行力足够强,那他们才能带得动船走不是?
蔺相最是感慨,这大概就是那位会看中齐骞的点了。
炼本命盘
外界纷纷扰扰,昆仑山清平宗遗址那边却是一派安宁。
封修看着秦流西从大闭关中出现,见她浑身气质越发的深沉内敛,眉目间不怒而威,强大的气息让人心生臣服。
他看向周边瑟瑟发抖趴伏在地的小动物,再看秦流西那周身的震慑力,笑了起来:“有把握了?”
秦流西故作轻佻地说:“我现在强得可怕……”
“希望你能挺过雷劈。”封修很没眼色地泼了一盘冷水过去:“炼困神盘,等同炼神器,遭的那雷劈,呵呵!”
秦流西瞪了他一眼,又看向某一处:“我看阎王敢不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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