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推了他一把,“请你自重。”
傅时律真是什么法子都用了,但盛又夏一点回头的意思都没有。
她在心里,早就把他踩进了十八层地狱。
“你跟温在邑才到哪一步,凭什么说他比我好。”
“反正,我不想跟你在一起。”
盛又夏从他跟前走过去时,轻声丢下句话,“别来缠着我。”
她就怕她走一路,他跟一路,那可太难看了。
还好傅时律这点脸面还是要的。
温太太看着盛又夏跟傅时律分开,旁边的人看她眼,“你说话也是真不客气啊,万一她以后真成了你媳妇呢?”
温太太把所有的拒绝都写在脸上了。
“你儿子将来要是娶个二婚的,你乐意?”
女人被噎的,一句话没有了。
盛又夏简单地补个妆,一会还要在晚宴上见过这家的老太太。
据说老太太很讲究,早年间都在湾湾生活,刚回来居住不久,总说身边缺了点什么,这就慕名找到了盛又夏。
盛又夏今天这身打扮,也是为了迎合老太太的喜好。
旗袍是新做好的,头一次穿。
她在洗手间收拾下东西,不成想身后有人撞了过来,盛又夏只觉得后背一凉,皮肤上都能感觉到黏糊糊的。
“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着急用手给盛又夏清理,她手掌拍了几下后,拉着她旗袍的暗链,趁她看不见的时候,一剪子将拉链给剪断了。
盛又夏虽然没法瞧见发生在背后的事,但她听到了可疑的声音。
她用手摸到后面,满手的浆红色,旗袍都给毁了。
“对不起啊,我本来在补妆的,没注意到跟前有人。”
女人举起手里的液体唇釉给她看,里面的红色液体这会都倒在了盛又夏身上。
“多少钱,我赔给你吧。”
这当然不是钱的问题,她就带了这么一身衣服,一会就要出去见人了,就算她现在打电话找人送来,也来不及了。
盛又夏看了眼手掌,打开了旁边的水龙头。
水流冲刷得很急,她手指间挂淌下一串串红。
女人将那管唇釉丢在了垃圾桶内,“既然你不要赔偿的话,那我只能说对不起了。”
毕竟是‘不小心’的,盛又夏还能怎么办呢。
她转身要离开,却不想肩膀上被人推了把,盛又夏从后面袭来,手肘用力压着女人,然后将她的一条手臂折到身后。
盛又夏扣住她的食指,强行往上扳,“说,谁让你这么做的?”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手指再用力一点,就要被折断了。
女人在洗手间里叫得凄惨,她就不信没人听见。
盛又夏用力一握,真将她手指给掰折了。
“不说是吗?换一根。”
她居然来真的!她不是千金大小姐吗?她不该温柔良顺的吗?
盛又夏握住她的中指,重复着方才的动作,女人痛得已经全身冒冷汗了。
“我说,我说,是温太太……”
衣服被他撕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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