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大麻烦了,你能帮帮他吗?
助手的目光又盯落在女孩脸上。
岁数很小,长得很标致,像个洋娃娃,可以后都看不见了。
就算是傅时律这样的,都救不了她。
“傅主任,您是医生,不是神,再说我们都尽力了。”
这就是现实,谁都不能保证人进了医院,就一定会被医治好。
傅时律站在边上,许久未说话。
手术室的灯灭了,他出去的时候,那位母亲从地上起来,“傅主任,傅主任……”
“我女儿怎么样了?一定是好了吧?”
傅时律看她揉着双腿,“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啊,什么意思啊!”
“她的手术失败了。”
女人摇摇晃晃,差点要摔倒。
旁边的护士见状,忙过去搀扶住她,“本来这台手术的成功率就很低……”
“不可能,他们都说华兴医院最厉害,进了这儿没有看不好的病人……”
傅时律回到办公室,靠在窗边,身后传来敲门声。
“进来。”
护士知道他心情不好,走过去看了看外面,“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有事说事。”
“傅主任,手术失败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不是你的原因,外面的医院都不肯收,就是知道治不好了。”
男人盯着半空,若有所思,不知道国外的月亮是不是一样圆?
“你去住院部跑一趟,把她的手术费免了。”
护士想说,她进来就是为了这事的,“可那个女孩的妈妈在手术室门口闹。”
“不用管这些,你去吧。”
护士都搞不明白了,现在这世道,还有人以为医生是万能的呢。
“是,我这就去。”
傅时律破天荒回了傅家,娘俩正在客厅里坐着,一见他进来,傅偲率先挥挥手,“哥,你吃饭了吗?”
“有吃的么?随便对付两口好了。”
秦谨没有起身的意思,“我们都吃过了,你自己去厨房找找吧。”
佣人比较亲切,非要再去炒两个菜,说是一会就好。
傅偲探出个脑袋往厨房那边看看,“妈,哥情绪好像不好。”
“老婆都跑了,能好吗?”
秦谨喝了口花茶,“俗话说老婆孩子热炕头,他一下跑了三,没哭就不错了。”
晚上,傅时律居然住在家里了。
傅偲躺在大床上跟盛又夏发消息,“嫂子,我觉得我哥是不是出事了,他居然回老宅住了。”
盛又夏正在收拾回去要带的东西。“偲偲,你以后可以叫我姐姐。”
傅偲看到这句话的时候,难受得想哭,不知道为什么。
“你哥心脏强大,不会有什么事的。”
他对别人落井下石的时候,真的挺强大。
夜晚,傅时律坐在阳台上抽烟,他烟瘾不大,但还是一连抽了两根。
他呼出了烟圈,目光紧盯着旁边的手机。
犹豫再三后,还是拿了起来。
他给盛又夏发了几条微信:“在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
“给我回个电话。”
“我想跟你说几句话,我保证,不超过三句。”
盛又夏可能是被他烦得不行了,就回了一条。
“我没拉黑你,是因为你爸妈,你妹妹,还有你爷爷。”
她在傅家的时候,所有人都当她是自己人。
能好好相处自然是最好的,傅家所有人的联系方式她都没有删除。
总有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时候。
“你现在已经说了三句话了,别再发了。”
傅时律一手撑着腮帮子,一手拿着手机,目光跟胶住了一样。
他手指在屏幕上打了几个字,然后虚空点向发送键。
但最后,他肯定是不敢发的。
还得一个字一个字地亲自删掉。
无语!
盛又夏回国时,傅时律手术失败的事已经被发酵得厉害。
安清开车来机场接她的,两人直奔工作室而去,车子刚停稳,却被蜂拥而上的记者给堵住了。
“傅太太,请问当时傅时律手术之前给你打的那通电话你还记得吗?”
“他是不是在电话里说,这台手术注定是要失败的?”
“他还说了如果你不回来,他就不救治那个女孩是吗?”
“他可是医生啊,怎么可以枉顾别人的病情呢?你们两个人置气,这个后果却要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承担,你有没有觉得太过分了?”
盛又夏的车窗紧闭着,她看向外面,那帮记者用手拍着玻璃。
安清只能踩着油门,将车子一点点往里面挪。
“出什么事了?”盛又夏这几天都在帮着温在邑跑厂商,完全没注意手机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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