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师傅你还不知道呢,傅时律做了个手术,失败了,那女孩的妈妈天天到华兴医院去闹,还发动了媒体。”
“她说给他塞了钱,但是钱太少了,傅时律当时就表露出了不情愿……”
“她还说听到他给你打电话了,他带着情绪把她女儿的手术做砸了。”
盛又夏只觉得荒谬,“这种话有人信?”
“还别说,网上最起码一半的人信了。”
她没想到傅时律还能在这种事上栽了。
傅时律这叫什么,这叫玩了一辈子鹰,最后被鹰啄瞎了眼睛。
医闹这种事对他来说,有心理阴影了。
玻璃窗上,猛地传来拍打声。
“站出来说几句吧,现在只有你能证明那通电话的内容,是否跟女孩母亲所说的一致,能接受我们的采访吗?”
盛又夏才不做这种引火上身的事。
车子开进院墙后,有保安过来直接关门。
她刚进工作室,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秦谨。
“夏夏。”
秦谨看到她,依旧是热情的样子,“你徒弟说你今天回来,我就在这等你了。”
盛又夏嘴唇紧抿了下后,还是张了口,“阿姨,您找我有事吗?”
秦谨听到这声称呼,还是不习惯。
“有,方便聊聊吗?”
“好。”
盛又夏带着秦谨上楼,又亲自给她斟了一杯茶。
外面的记者还没走,秦谨站在落地窗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人越聚越多。
这种场面,她是完全不放在眼里的。
小打小闹,不成气候。
但她这会却软了语调说:“夏夏,这回时律真的惹上大麻烦了,你能帮帮他吗?”
患难见真情,她的心里有他!
盛又夏一副惶恐样子,“这种事,我帮不了。”
“那个女人听到了时律打电话,听到了你的名字,非说他跟你置气,以至于手术失败。”
盛又夏让秦谨坐下来,婆媳俩面对面。
“阿姨,那个电话不是我接的,但他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我听得清清楚楚。没有一句不对的地方,再说他对病人向来上心,外界对他的指责,实在不应该。”
“是啊!”
秦谨一听,她还能这样中肯的说话,就说明事情总有转机。
“所以那帮记者都盯着你,你要是肯站出来帮他说句话,他的危机就能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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