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我也爱莫能助。”
傅时律盯着那个杯子,仿佛已经被他捏碎掉了,不知道是谁拿了玻璃碎片,正在往他千疮百孔的心上乱割。
“你以为,我就非要你帮忙吗?”
“确实不是必要的,那我先告辞了。”
盛又夏拿起包起身。
傅时律往后靠,余光睇过那束没来得及送出去的花。
服务员看到盛又夏站起来了,以为是有什么需求,她赶紧快步上前,“请问,是要点餐吗?”
盛又夏轻摇了摇头,“不吃。”
傅时律手放到旁边,摘了一朵玫瑰,将花插在面前的水杯里。
那朵花,仿佛突然间没了生气。就像他和盛又夏之间,一样。
“我同意了。”
傅时律开口说道。
他的语气里,没有一点妥协,倒像是放弃了什么。
盛又夏嗯了声,“等温家的危机一解除,我就出面。”
傅时律嘴角勾起抹讥笑,脸上的每个表情都是生动而充满嘲讽的。
“随你。”
经历过一次婚姻了,没必要委屈自己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率先走出去。
盛又夏也没必要再在餐厅里待着,服务员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往外面走,真是奇怪,这位先生包下了一整个餐厅,但是连一个菜都没点。
有钱人的世界,真是搞不懂。
外面,天空黑压压的,像是随时会有一场暴雨。
傅时律没有回头,身姿在远处霓虹灯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挺拔。但那样的背影落在眼中,却也萧瑟而孤凉。
他上了车,然后发动车子离开。
盛又夏收回视线,走向另一边的停车场。
傅时律回到西子湾后,将按摩浴缸里放满水,放在一边的手机上滚动着源源的消息。
“时律还好吧?要我说,干脆别干了,累死累活不说,他妈的还要受这鸟气。”
“就是,这世道白眼狼太多了……”
“这种人,就算给她女儿治好了都没用,回头还得说你收红包。”
傅时律手臂撑在两边,人渐渐地往下沉,直至水面淹没过那张无与伦比的俊脸。
秦谨的电话打了进来。
他手摸了几下,然后将手机拿起来。
里头,女人的说话声还带着激动,“怎么样怎么样?夏夏是不是答应帮忙了?”
傅时律从水里钻了出来,手掌顺着前额往后梳,大背头展露出的额角干净而饱满。他眼里满是晦暗和浓稠,她愿意帮忙了,是的,只不过是有条件的。
“嗯。”他轻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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