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往后捞了把,轻握住了盛又夏的小手。
“什么事值得您这样大动干戈的。”
崔文姗眼角还挂着泪珠,一见到傅时律,态度软和不少。
“时律来得正好,你帮我劝劝夏夏吧,她对我们有误会。”
傅时律转身,见盛又夏紧抿着唇瓣,眼睛也是红红的。
典型的跟家里人吵过架的样子,委屈至极。
他轻握下她的肩膀,“坐会?”
“不坐。”
“好好好,不坐,那就站着。”
傅时律背对着身后的两人,他是一个旁观者,毕竟,他现在也不是盛家的女婿了。
可他说的每句话,却分明是偏向盛又夏的。
“一个人要被宣布死亡,至少应该是验明了身份的,才能入殓下葬吧?”
既然关名姝没死,那当年的尸体是怎么回事?
盛修明无力地坐回到沙发上。
“那场火实在太大了,等发现扑灭,人……早就烧得差不多了。”
盛又夏听着这话,脸上的表情难以自抑,她的悲伤皆因关名姝这颠沛流离,生不如死的二十年。
“既然只是烧得差不多了,应该还是有办法弄清楚死者的身份吧?”
傅时律这话,似乎戳中了两人的痛点。
盛又夏也很明白,他们当然不会去查清楚那人究竟是谁。
因为在那个时候,家里的老人不会允许有离婚这种事发生。
只有关名姝死了,崔文姗才能进门。
这算是正中下怀的好事。
崔文姗心里也挺闷的,“夏夏,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说一句,我没有害你妈,绑架的事不是我做的。”
盛又夏过来,就没指望得到一个结果。
但她没想到盛修明对关名姝失踪的事,居然不闻不问。
她顿时觉得很无力。
“这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的,给我妈一个交代。”
盛又夏走出盛家时,有些浑浑噩噩。
傅时律想安慰她两句,“你妈还活着,这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盛又夏仰仰头,把眼泪逼回去。
“对,没什么比这更好的了。”
盛又夏到了自己的车旁,这才停住脚步,“你怎么会来的?”
“你弟弟给我打电话,说你们在吵架,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这小子。”
“住的地方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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