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终拿钱的不是我吗?”傅时律掏了钱,还被备注大冤种呢。
盛又夏温温吞吞喝下半杯牛奶,“嗯,那我不是躺你床上了吗?我也没有躺别人床上啊。”
傅时律一大清早的,气不顺。
盛又夏抬下眼帘,看他面色不是太好看,就像吃到了死难吃的东西,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的。
他花大钱请回来的人,倒是懂得怎么给他添堵。
佣人一到楼上,就给秦谨发了微信。
为保险起见,她还进主卧去看了看。
“太太,少奶奶带了箱子过来的,还有很多衣服挂在衣柜内,浴室还有她的洗漱用品。”
秦谨在这件事上沉不住气,当晚就追去了西子湾。
她就当只是去看看儿子的,提着一些营养品进屋,盛又夏刚吃过晚饭,就听佣人说太太来了。
秦谨一进来,看到盛又夏在这,很激动。
“夏夏?”
盛又夏迎过去,细声软语地打过招呼。
秦谨忙握住她的手,将她牵到沙发上坐着,“最近为了家里的事,操碎心了吧?正好,我拿了燕窝过来,让阿姨炖了给你补补。”
傅时律回来的时候,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他走进屋内,发出的动静声被盛又夏听见了,秦谨看到她立马起身。
她望了眼盛又夏的背影,心想着到底是有过感情的两口子。
这一天不见,就跟小别胜新婚一样,迫不及待就过去了呢。
傅时律眼看盛又夏来到他面前,然后蹲下身去。
她从鞋柜里拿了他的拖鞋出来,放到他脚边。
“您回来了,累坏了吧,换双鞋。”
不伺候了
玩什么?
傅时律心里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秦谨拿她当亲女儿一样,甚至比跟他这个儿子还要亲。
盛又夏这么一搞,还不知道秦谨心里怎么想的。
果然,沙发上的人背过身,正面色阴沉地望向这边。
“盛又夏,你起来。”
傅时律压低声音。
盛又夏伸手还想帮他脱鞋,她细嫩的手指触碰到男人的脚踝,他不知道是痒还是敏感,那条笔直绷着的腿想往回收。
盛又夏见状,直接抓住了他的脚踝。
然后左手按到他后跟处,将他的鞋子脱下来。
绵软的拖鞋套过男人的脚背,她蹲在那,玄关处的灯光将她拢成一团,温柔的不像话。
傅时律有些恍惚,被这个画面的假象给蒙住了眼,微微失神。
秦谨用力咳嗽一声。
盛又夏已经替他把两只鞋子都换好了,她站起身,说话声很轻柔,“累了吧?快过来吃饭。”
“我在医院吃过了。”
“那过去坐会,歇歇。”
秦谨不动声色,看盛又夏里里外外对傅时律照顾得很。
“肩膀酸吗?”她靠在边上,小声地问他。
不等傅时律说什么,盛又夏已经将手按到他肩膀处,秦谨看不下去了,“夏夏,你不用这样对他的。”
“妈,这次我能渡过难关,多亏时律,他出了不少钱。”
秦谨并没有细问,“夏夏,都是一家人,这是应该的。”
“妈,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呀。”
盛又夏看着是在给傅时律尽心尽力地按摩,不过手法明显不到位,好几下都在用力地掐,那点子肉都快被她掐得青了。
秦谨直接问了儿子一句,“时律,盛家落难,你不会是用这事威胁夏夏搬回来的吧?如果真是这样,你就是禽兽不如了。”
傅时律皮笑肉不笑地道:“妈,你说我可能做这种事吗?”
秦谨面露疑惑,视线盯向盛又夏。
“夏夏这是甘愿报答我。”
秦谨听着这几个字,心里怎么那么不舒服呢。
“夏夏,不需要什么报答,钱给你是心甘情愿的,你别想着非要给点回报。听妈的,你现在就能搬出去,只要你愿意……”
傅时律感觉捏他肩膀的手指,停了下来。
他抬手抓住了盛又夏的手背,脸都没有别过去,只是用指尖摩挲着她修长的手指。
盛又夏笑得挺勉强。
她要真搬走了,傅时律这小鞋能追着她跑。
“妈,我一个人挺孤单的,这儿以前就是我家,住在这我很心安。”
这话秦谨听着才舒服。
她坐了会就走了,不打搅他们好不容易才等来的团聚。
傅时律以为盛又夏这番操作,只是为了做给秦谨看的,哪知道人一走,她还是维持原样。
“先生要洗澡吗?我去给您放洗澡水。”
傅时律冷笑,目光紧盯着,“在这跟我扮演女佣呢?你那点本事,连个佣人都做不好。”
盛又夏压根不恼,“您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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