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一般,朝沙发上坐去,“哥,妈,这件事你们别管了。”
“为什么?”秦谨听出了不对。
傅偲捏着自己的一根手指头,“我问了,他亲口承认的。昨晚我们两个闹了点不愉快,他就出门了。他说他喝多了,当时把别人看成了我……”
秦谨拳头都硬了,傅时律一声冷哼,“那你信吗?”
“我肯定不信,他要真喝得不省人事了,也没法真地扯碎别人的衣服。”
傅时律脚步一动,看着是要出去。
傅偲见状赶紧拉住他,“哥!外面都是记者,就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呢,你别去。”
傅时律恨不得指着赵薄琰的脸臭骂他一顿,还要把他的脸皮撕下来,给他活活扯碎。
“他居然敢这么对你,他平时是不是就对你不好,你这是受了多大委屈没跟家里讲?”
秦谨走到傅偲的身边,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他真是糊涂啊,你们为什么能吵成这样?”
傅时律双手抱在胸前,颀长的双腿在客厅内走来走去,看着就是在极力忍耐。“妈,现在追究为什么事吵,还有意义吗?”
赵薄琰这次是烂到骨子里了,傅家想救他不是不可以,但傅时律这会只想着怎么给他落井下石。
“哥,我跟他已经走到头了,就让他自生自灭吧,从此以后他所有的事都和我无关,你也不要去为难他。”
毕竟光是这一项罪,就够赵薄琰受的。
傅时律踱步走回到傅偲面前,揉着她的脑袋,顺势将她带向自己。
“可就算离婚了,他也还是你前夫,别人议论他的时候难免也会说到你,我怕你受不了。要不这样,先把他弄出来,把这件事暂时掀过去,然后你们该离婚离婚,等办完手续,我弄死他。”
在他认罪之前,她是不会走的
傅偲手掌轻攥着傅时律的一片衣角,好像风雨飘摇的小舟,随时都有可能被一个浪给掀翻掉。
“哥,我不会那么介意别人的眼光,你就由着我一次吧,傅家只需要及时抽身,什么事都不用干。”
可傅时律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他本来就配不上你,是他高攀了才能娶到你,他凭什么这样对你?”
赵薄琰如今这身份和地位,多得是飞蛾扑火的小姑娘,可醉酒侵犯人这种谎话,作为男人的傅时律压根不信。
秦谨看傅偲一脸的疲倦,实在是舍不得。
“就按着偲偲说的办,毕竟是她的事,总要听取她的意见。”
她见傅时律没有松口的意思。
“他也不会好受的,那个女生一定会咬死了他不撒口,他要有那个本事虎口脱险,那也是他的能耐,我们不管了。”
不到最后一刻,傅偲并不知道赵薄琰心里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他这样的男人,出尔反尔算什么?缓兵之计算什么?人性,又算什么呢?
他凭什么给傅偲赎罪?她也不过就是他踩着往上爬的一架梯子罢了,如今这梯子不想干了,他大可以一脚直接踢开,换一架。
肖美闫见到赵薄琰时,脸色都是铁青的。
“你怎么能着了大房的道呢?你老实告诉妈,你真做了吗?”
赵薄琰一语不发,手指在桌面上不知道在画些什么。
“薄琰,你说话啊!”
“妈,您不是一直信佛吗?您相信因果吗?”
肖美闫眉头一下拧成结,“你别说胡话,也别管我信不信,我只知道你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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