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站角落去也来不及了。”
赵薄琰捏开她的嘴,将药往里塞,傅偲吃完药,就倒在了他的肩膀上。
赵薄琰将被子拉起来,搂紧她,傅偲太阳穴刺痛,她的眼睛酸酸涨涨。
“你怎么是爬窗进来的?”
“正门进不去了,我踩着空调架子上来的。”
“怎么没把你摔半死呢。”
赵薄琰摸着她的肩头,连那里都是滚烫的,“你有没有良心,送药的车都要跑废了,我也是,车轮胎都爆了一个,你却想着要摔死我。”
傅偲眼角依然湿润,“赵薄琰,对不起。”
“怎么了,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
傅偲心里是难受的,难以言说的自责填塞满她的胸腔,“我哥要来找我,但我不让,我知道这里很危险,任何人过来可能都会死的。”
“但我把地址发给了你,你也是你妈的独子,可是我……”
她是害怕,是想活下去,她需要一根救命稻草。
赵薄琰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指的是这一件。
“那我帮你解释吧,因为你在乎我,想见我,所以只告诉了我一个,只让我来陪你。”
傅偲嘴角紧紧地抿着,赵薄琰让她别想了,赶紧躺下来。
外面拍门的声音,吵得人脑瓜子疼,更别说让傅偲好好睡一觉了。
赵薄琰走过去几步,男人还在叫嚣,“你躲着也没用,我今天不拿到东西,我是不会走的。”
赵薄琰将桌子拉开,那门没了抵挡,似乎被踹一脚整扇门板都会掉下来。
他手放到门把上,一把拉开。
男人的手还高抬着,刚要暗喜这门总算是开了,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跟前。他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赵薄琰拿着的烟灰缸直接拍在了他的脑袋上。
剧痛袭来,鲜血往下挂滴,脸上热乎乎的。
赵薄琰一脚踢中他,男人像个破麻袋一样往身后摔,撞在墙壁上,渐渐往地上坐。
他一摸脸上,都是血。
“啊,杀人了,来人啊,杀人了。”
“你现在打120,能把救护车叫过来是你的本事。”
赵薄琰说完这话,将门重新关上,他将烟灰缸丢在旁边,走到了傅偲的床边。
他弯腰摸摸她的脑袋,“这下安静了,睡吧。”
你还接济野男人?
上半夜的时候,傅偲吐了一次。
还好酒店的热水还能正常供应。
赵薄琰替她将身上擦洗干净,又换了件衣裳,一摸她的额头,已经退烧了。
“你好好睡,明天就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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