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扒拉似的痒。
她一双眼睛忍不住直盯着他瞧,满眼的期待:“红烧肉会不会太老了些?”
谢渊看着她那双在自己面前已经一点心思都藏不住的眼睛,一时间,他的味觉好像消散了,全身的感观都集聚于胸膛里,胸膛里有什么悸动着,快要化了,让他想起一些诸如书上心肝、宝贝之类的词语。
以前读来只觉得牙酸,如今眼前人对他全然坦诚着,露出一颗真心,好像一只小猫信赖无比地对你袒露柔软的肚皮,软哒哒的肉垫开着花,一副任君随意把玩的模样。
好可爱……
悸动一阵阵袭来,谢渊侧了下眸,躲了下苏幼月的视线,才堪堪保持住神色,没有失笑戳穿她。
“不老……很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
苏幼月闻言,一双眼睛顿时划过一道明亮的光亮,窃喜又骄傲着点点头:“你喜欢就好,这两道菜是我特意为你做的!”
“原来如此,那可不能浪费囡囡的一番心思。”男人这次终于笑道,笑声像是在两人身上缓缓流动的日光。
苏幼月两只眼睛弯得像是小月牙,也跟着男人傻笑。
如今她早已经习惯了他喊她囡囡,他的每一声囡囡,都让她在他面前,感觉已经回到了他们小时候那般亲密无间,像回到了童年无忧无虑的时光,只有温暖的,像是浸润在金灿灿阳光里的快乐。
“谢渊,生辰快乐。”她一字一顿说道。
夫君
谢渊看着她,应了一声,嗓音像是被热得融化了的砂糖:“嗯。”
他揉了下自己看了好一会儿,肖想了好一会儿的小脸,那张脸在他手心软嫩得像是一颗溏心蛋似的,让他都不舍得稍加用力。
苏幼月欢快地拿出自己给他准备的生辰礼,两只手在背后打开,然后捧着给他看:“喜欢么?这是我叫人特意做的,就是一对儿,你一个我一个,等你看不见我但是想我的时候,就看看这个。”
锦盒里装着的,是一对嵌着深蓝宝石的鎏金戒指,通体颜色接近于古铜色,细看之下,才能看出那如海一般幽深的蓝宝石,此刻正有日光,那宝石便折射出海水般的光芒,深邃迷人。
男款的那一只上,有一弯小小的月牙,女款的则是一枚星子。
上一次她送的玉牌,是后来她才知道,上面因为阴差阳错雕刻了月亮,让男人十分喜爱。
所以这一次,她订做的时候就特意吩咐了工匠。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苏幼月把两枚戒指展示给男人看,“我给你戴上吧?”
谢渊垂眸看着她,视线都在她脸上,似乎她说什么,他就会答应什么:“好。”
苏幼月拿起他的手,给他戴上后,看到尺寸刚好,十分满意伸出自己的手,示意他给自己戴上。
男人笑了笑,执起她的手,给她戴好了。
苏幼月把自己的小手和他的大手比在一起看了看,嘴角翘得都压不下来:“戒指一对儿,我们也一对儿!好了,快吃饭吧,一会儿我还想看你画画呢。”
这次她也拿起了筷子。
从前谢渊画自己,都靠着脑海中想象的画面,今天自己坐在他面前让他画,他定然会画的更好。
两人用完膳,叫人把饭盒收拾了,苏幼月就给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在书案前:“我这样坐着行么?”
谢渊微微颔首:“怎么坐都行。”
苏幼月端坐好了,看着男人坐回书案前,她又把自己的一双手在膝盖上交叠看着他。
她自以为可以保持美美的姿势坐很久,熟料才过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有些累了,好在她光是看着谢渊,都觉得赏心悦目,她觉得她可以毫不腻味地看上一整天。
男人画画的时候,和先前她来时看到的沉静专注到近乎漠然的神情又不同,他垂眸再抬眸间,眉眼间像有着一种春风又绿江南岸般默默无声的温柔。
苏幼月的视线落在男人的手上,那只执笔的手,手指很长,指节弯曲着,指腹带着常年执刀执剑磨出来的茧子,虽然手指弯曲着,线条棱角却锋锐至极,像是精工雕凿过的工艺品,极具观赏性。
正这时,他放下了笔,苏幼月也随之回神,起身凑到前面去看:“这么快画完了?”
“改日再上色。”谢渊替她撩了一下耳畔的碎发,“累了么?”
苏幼月是有些累,不过比起这点累,她更期待这幅画的成品。
光是看着线条,都觉得栩栩如生,更莫说等全部画出来了。
她抓起男人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亲:“夫君真厉害。”
谢渊的眸光顿时幽暗了几分,像狼似的:“囡囡叫我什么?”
苏幼月脸颊微红,可却仰起脸,一字一字唤他:“夫君!”
男人气息一紧,忽然将案上东西全部拂开,东西哗啦啦散了一地,苏幼月吓了一跳,刚想去看,就被谢渊抱住腰,直接被他抱在了案上。
书案很大,苏幼月却坐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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