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稳,她赶忙去看身下的画,怕谢渊好不容易画出来的画被自己给坐坏了,熟料男人却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就深深吻了下来。
只一会儿,女人的脸就红成了芙蓉面,她小声推拒着,怕把画弄坏,男人总算听进去了一句,一条胳膊就抱起她,将画放在了椅子上,而后继续将她放在书案上。
方才还让她极其欣赏的那只手,此刻不规矩地滑到她腰上,稍稍一勾,那原本复杂系在一起的淡青色腰带就落了下来,落在之前掉在地上散乱开来写满字迹的宣纸上。
雪白的宣纸上,浓墨色的字迹铁画银钩,淡青色的腰带柔柔散在上面,黑与白的强烈对比之间,那淡淡的青色也显得艳丽了起来。
一只雪白的小脚晃了晃,似乎是找不到着力点,颤颤巍巍的,好一会儿才踩在了纸上,勉强垫着脚尖,不一会儿,那脚尖就被压成了瑰粉色。
“谢渊……”苏幼月上气不接下气,声线都颤抖了,带着一丝软绵绵的哭腔。
“囡囡…叫夫君……”男人耐心款款地蛊惑。
苏幼月咬了咬唇,唇瓣晶亮,像是刚刚剥出来的石榴:“夫君……”
回应她的,是男人更猛烈的挞伐,大有荡寨平寇之势。
阳光微醺,地上的宣纸上,原本锋锐的字迹不知道被什么水渍晕染了,变成了暧昧朦胧的模样。
直到窗外的光线成了红调的夕阳色,苏幼月也浑身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似的,餍足坐在男人怀里,看向手中不知何时从地上抓来的一支笔。
极致的夕阳红光照耀下,她脑海中恍恍惚惚闪过许多杂念。
他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幸福得几乎要让她感觉一切都不太真实。
谢渊也是如此吧,不然也不会做失去她的噩梦。
思及此,她动了动,颤着手用笔蘸了茶水和书案旁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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