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司宁池憋着气就是不松。
“呵……”赵宗珩扬唇笑着,拉紧了手中软尺,瞧着那被软尺完全束缚的细腰眸色沉了沉。
这腰,真细。
他垂眸看着,伸手抚上了司宁池的腰肢,顿时惊得司宁池憋着的气一松,便要转身躲开。
赵宗珩手往前一揽,直接把司宁池整个人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垂眸看着那倒在自己怀中的女子,赵宗珩心跳又乱了,忽然生出了几分口干舌燥的感觉,盯着司宁池看了好一会儿,他弯腰凑近,大拇指轻轻擦过司宁池的下巴,声调喑哑低声道:“可不可以亲一下。”
司宁池震惊,这狗皇帝什么时候这么矜持了?
还先问一句的?
下一秒就听赵宗珩道:“伸舌头的那种。”
不病了?
半刻钟后。
赵宗珩望着紧闭的凤梧宫大门:“唉——”
“早知道不问了。”女人的心思真难猜,明明上一次都亲过了,为什么今天倒挨了一巴掌。
唉。
做个明君真难。
若他是昏君,是不是……
这会儿都跟皇后睡一个被窝了?
赵宗珩坐在龙椅上想着想着,顿时有些心猿意马,连带着耳尖都爬上了一丝红晕。
“去宣明殿。”赵宗珩轻咳一声扭头吩咐道。
“啊?”王成祥带着几分不解道:“皇上,都这个时辰了还要去看折子?”
“嗯。”赵宗珩沉声应道。
多看点折子冷静冷静。
江北雪灾严重,这几日朝中都在因此事而吵闹争辩,许是因着天气逐渐变冷,这几日刮来的风都吹的人头疼。
司宁池躲在殿内不露头,抬眼瞧见了那蹬蹬跑进来的苏永德。
“娘娘,稀罕事儿啊。”苏永德忙不迭的凑去了司宁池的跟前道:“裕华宫那位竟是出了宫门,朝着宣明殿去了。”
“谁?”司宁池眉头一皱。
“还能是谁,自是那位淑妃娘娘。”苏永德语调颇为新奇的说道:“今儿个外头风可不小,这样吹人的风都挡不住淑妃娘娘去见皇上的心,奴才琢磨着定是出事了。”
“本宫也未曾听闻梅家出了什么岔子,淑妃这赶着面圣是为什么?”司宁池坐直了身躯,抬了抬手道:“你,让人去盯着些。”
“娘娘您放心,奴才早让人蹲着去了。”苏永德连忙说道:“这会儿淑妃娘娘许是已经见着皇上了,一会儿问问罗锦打听打听。”
司宁池随口应下,顺便让苏永德再去打听打听梅家近来可有什么动向。
宣明殿里不见什么动静,淑妃进去了没一会儿就出来了,转头又回了裕华宫,这下可是让众人摸不着头脑了,瞧着淑妃这样也不知是为的什么。
罗锦没打听来什么事儿,皇上面见淑妃之时跟前没让人伺候,他们也是不解,只在殿外隐约听到什么江北的事。
“梅家乃京城名家,与江北岂会有什么牵扯。”司宁池捏着手中帕子想了想道:“难不成这雪灾之事皇上让梅家动身去救灾了?”
“没有啊,奴才问过了,救灾之事还没定下,不过皇上似有意让景王前往,没听提梅家。”苏永德连忙说道。
“那倒是奇了……”
司宁池挑了挑眉不明淑妃此行的用意。
直到晚膳之时:“娘娘,淑妃娘娘将皇上请去裕华宫用膳了。”
这是第一次淑妃主动亲近皇上,莫说是司宁池知晓了此事,满后宫众妃全都知道了,不论哪一个都是心头一惊。
“淑妃到底是低头了。”德妃无声笑着,望着眼前这巍峨的宫殿像是满腔的无奈和叹息,她原以为淑妃这辈子都会把自己关在那裕华宫内,没想到她到底是低头了。
德妃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像是在觉得淑妃可笑,那样有骨气的顶了这么久,没想到现在还是低头了,又像是在为自己觉得卑微。
或许在德妃眼中,淑妃的存在恰巧弥补了心中的那份坚韧,真的有人可做到皇权之下如此无动于衷,她或许对淑妃存着几分敬佩,又或许存着几分向往?
只是可惜,这份期盼向往到底是在她眼前崩塌了。
宫墙之下,无人能置身事外啊。
贤妃宫中刚刚撤下了药碗,听闻此事她展开了笑颜:“三年了,她到底是没忘了那个人,瞧瞧这样宫里才热闹呀。”
裕华宫中,淑妃着一身藕粉色缎裙,身段娇柔满满都是一股弱柳扶风之态,她端着茶盏屈膝跪在赵宗珩面前,将茶举过头顶道:“皇上,喝茶。”
赵宗珩垂眸未动,瞧着淑妃神色平静而淡漠。
“臣妾病了许久,一直未能好好侍奉皇上是臣妾的错,如今臣妾身体已然大好,今后定当好好侍奉皇上。”淑妃说话语调轻柔婉转,又将手中茶抬了抬道:“请皇上喝茶。”
“你这病好的倒是突然。”赵宗珩敛下眼眸,伸手接过了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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