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尽毕生所学,在心札上写下自己引以为豪的诗句,希望得到滢心姑娘的亲睐,做那入幕之宾。
没有几分文化的人自然也有各自的手段,不少人早已在事先便请教了高人,只等着今日这等机会到来,将自己背下的他人诗句原封不动的腾上一遍,倒也是个办法。
眼见着四下里的众人皆是纷纷动笔,一时连身边陪酒的美人都忽略了去,但姑娘们却也没有办法埋怨意外,毕竟作为花魁,总是有着花魁的人气的。
“这位公子,你不起笔吗?”邱若筝见场上只有苏祁完全不为所动,仍是面带笑意的自饮自酌着,好似对这件其他人争先恐后之事全然不放在心上。
邱若筝没想到,世间真会有这般面对花魁风姿仍是不动如山之人?
苏祁转而对她笑了笑,只是他而今这副面具笑起来着实不太好看,如此道:“有何好写?便是我做了那入幕之宾又能如何?与花魁姑娘谈文弄墨,实非在下所愿。”
“不若饮酒自醉,难见悲喜,岂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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