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提了起来:“只是什么?”
廖扶伤左右看了看,瞧见周遭没有旁人,殷稷又还晕着,这才压低声音开口:“皇上身上有旧伤,姑姑是知道的,那伤十分凶险,伤在心脉上是不可能痊愈的,近日又总是劳神太过,加之大悲大痛,这么下去恐会有损寿命。”
谢蕴心脏一颤,有损寿命……
“太医既然知道,想必也是有法子弥补的,该如何做?”
廖扶伤脸色更纠结:“法子说也简单,静养就是,可我说了多次皇上他不听啊,姑姑若是有心,多劝劝皇上吧,这真的不是小事。”
话音落下,他弯腰一礼,唉声叹气地提着药箱出去了。
谢蕴脑子里回想着他的话,许久才将目光落在殷稷脸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医那番话的缘故,这么看着殷稷,竟真的多了几分脆弱,仿佛真的碰一下就会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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