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连道不敢:“礼不可废,皇上请,屋舍简陋,委屈皇上了。”
这话没什么错处,只是带着几分疏离,并没有殷稷想要的亲近,他心下叹了口气,倒是也能理解,谢家当初毕竟是在皇权里栽过的,即便他从进门起就对谢家处处包容,也没办法消除这份戒心,他们总不能再拿全族人的前程性命来赌。
可即便明白,多少也还是有些失望。
罢了,日子还长着,慢慢来吧。
他拉着谢蕴要进门,谢蕴却没动:“我与兄长说几句话。”
等殷稷和谢父进了门,她才看向谢济:“你以往见他也不是这副样子,今日怎么格外地疏离些?”
谢济揉揉脑袋:“别说了,先前将皇上自己丢在路口的事,父亲好生训斥了我一顿,说我失礼,要我谨记身份,不可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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