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
她摸了摸井若云的头,想了想,还是将唐停的药瓶子都装了起来,有备无患,有这些东西在手,她心里能安稳许多,用处就先不管了。
她简单收拾了一个包袱,站在窗前等天黑,殷稷说过今天会早点回来,不知道她还来不来得及再看他一眼……
“你真的不需要我替你去吗?”
井若云忽然开口,谢蕴侧头看过去,她梳着自己的发式,穿着自己的衣裳,戴着自己的首饰,却清清楚楚的是另一个人。
“这件事应该我自己去。”
她含笑拒绝,“你能在这里,就已经帮了我很大忙了,剩下的就让我自己来吧,有些魔障,要亲手破除,才能解脱。”
她看着井若云怔忪的双眼,缓声安抚:“你那份,也交给我吧。”
希望殷时一死,井若云不会再这般惶惶不可终日,她原本应当是个很爱笑的姑娘。
天光一点点消失,连带着屋子也跟着暗了下来,明明两人离得很近,却也要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了。
到时辰了,该走了。
她抬手搭上门栓,可在要开门的时候,却又停了一下:“……井姑娘,我留了几封信,你隔几日帮我往家中寄一封,殷稷他可能会因为你不见他生气,你记得安抚他,也要记得叮嘱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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