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薇眼里的震惊是真的。
这女人是不是傻,哪有在夫君面前这样做的?
即使宋濯对自己无意,但她的这个行为难不成还能得到他的理解?
在翟若薇看来,但宋濯即使对夏忱忱情根深种,也不可能会认同她的这种行为。
不过下一刻,翟若薇便冷静了下来,夏忱忱自己要作死,那便死去吧,他们夫妻间哪怕有一丝裂缝,都是自己的机会。
眼看着宋濯走了过来,翟若薇泪眼蒙蒙地看着夏忱忱:“四表嫂,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您要这么对我?”
夏忱忱没回翟若薇,直到宋濯走到她身边,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披到她身上。
“天气这么冷,以后就别出来了。”宋濯说完,又扭头看向翟若薇,“我替我夫人答了,我夫人只是不喜欢你罢了,你早就知道的不是吗?”
宋濯也难以理解,自己已经跟翟若薇说了,她克世子妃,为什么还要往上凑?这女子真是心思歹毒。
“四表哥……”
“叫我世子爷。”
翟若薇难以理解地看着宋濯,又瞟了一眼夏忱忱,不禁脱口而出:“世子爷?她除了有银子和一张脸,还有什么比我好的?”
这话说得一旁的珍珠都笑了:“翟姑娘,这还不够吗?而且,我们家世子妃还会持家,您觉得还需要什么?”
翟若薇脸色一白,是啊,还需要什么……出身吗?这是永平王府避之不及的吧。
要说礼仪规矩,宋濯自己就不讲究这个。
翟若薇好像做了多年的梦,这一刻终于醒过来了。
但夏忱忱不让,她的仇还没报呢,翟若薇怎么可以醒过来。
“是,是我不自量力了。”翟若薇闭了闭眼睛。
“翟姑娘你的确是个不错的姑娘,奈何非得把心放歪了地方,有些东西你争不去的。”夏忱忱一声冷笑。
这么明显的嘲讽……翟若薇看向宋濯,他不但一声不吭,而且面颊还微微泛红?
“世子爷,是不是世子妃把天捅了个窟窿,您也会去补起来?”翟若薇忍不住问宋濯。
“我夫人会把天捅个窟窿?”宋濯的眼底竟起了兴致,“我倒是想看看天外,是怎样的景致。”
看宋濯那模样,似乎还挺期待,翟若薇只觉得浑身发冷。
果然,是雪越下越大了!
“世子爷,可惜我上不去呢。”夏忱忱伸了伸手,一片雪花落在掌心。
“我搭梯子送你上去。”宋濯笑道。
翟若薇的手紧紧地攥起,他们这是在旁若无人地羞辱自己吧。
“世子夫妇情深似海,愿能白头到老。”翟若薇强压着几乎就要从胸口喷涌而出的污浊之气道。
“那是自然。”宋濯毫不迟疑地回,生怕夏忱忱说了别的。
“世子爷,您怎么到这儿来了?母妃恐怕最想要您做的,是去找大爷回来。”夏忱忱叹了一口气,“这大爷也不知身在何处。”
翟若薇沉默不语,只是盯着眼前这两个人的背影,紧紧地咬着牙,总有一日……
看着漫天飘下来的雪花,以前在雪花中相依而去的两个人,翟若薇暗自发誓,如果宋泽能够回来,她一定要坐上大少夫人的位子,一定要助他把世子之位从宋濯手上抢过来,一定要看到他们夫妻俩成为丧家之犬以报今日之耻。
到了那个时候,什么不是自己的。
而此刻,在郊外的一个废弃多年道观的底下,瘦骨嶙峋的的宋泽正有气无力地瞪着眼前的人。
“你,你究竟是何人?”宋泽挣扎着想起身,但却一丝力气都没有。
这些人不知道给他用了什么药,让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是挤出来的,每天也就喂一口粥,确定他不死。
但今天好不容易来人了,宋泽便想问出一个结果来,自己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
元青当时被对方一击毙命的场景,至今仍然在宋泽脑海里回荡,对方究竟厉害到了什么程度。
“我们是什么人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戴着玄铁面具的黑衣人似乎声音都是从铁器里发出来的。
“我做……做错了什么?”宋泽不禁往后缩了缩。
做错了什么?要说错,宋泽知道自己做错了许多事情,可谋大事者不拘小节,谁不是这么过来的。
“不知道?”对方的声音扬了扬,越发地刺耳。
“我不应该辜负王氏。”宋泽赶紧说道。
“为人夫婿,不但不能护人周全,还指望着别人为你凭添借力,你确实不该。”黑衣人往前走了一步,“还有呢?”
老天爷不公
“还……还有,我不应该,和我四弟抢世子之位。”宋泽哆哆嗦嗦地说。
“宋世子的位子是钦赐,与他无干,你却屡次想嫁祸于他,确实有错。”黑衣人的话宋泽听得心里一抖。
的确,宋泽暗害过宋濯许多次,但一次都被人从中破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