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家要离开帝城?”容国公夫人有些诧异,廖家不是死都不愿离开帝城吗?她还打算逼着他们赶紧滚了,倒是没想到他们自己要离开。
景阳侯夫人点头:“自然是要离开的。”
容晴之事事发,廖家也自知是得罪了容国公府,若是不离开,定然也没有什么好下场,不说容国公府会不会亲自动手,那些讨好容国公府的人都能将他们给撕了,到时候他们还没处说理呢。
明氏在一旁却道:“七万两,是不是有些少了,在这里都是知道内情的人,我也不怕说,当年廖氏知晓自己有孕,设计了我家三叔,逼得我们三叔为了负责,不得不违抗父母也要将她娶回来。”
“当年我家三叔为了娶她,可真的是跪了三天啊,世人都道他痴心,可谁人知晓他只是要负起一个作为男子的责任,可他哪里知晓,这原本就是旁人为他设下的局。”
“廖氏嫁过来之后,便一直拿此事要挟他威胁他,说她自己原本是要为司大公子守节的,可因为我三叔欺辱了她,让她失贞,她无奈之下只得嫁人。”
“我家三叔有半点不如她的意,就对我家三叔非打即骂,说是我家三叔害了她一生,让她辜负了她心爱的郎君,另嫁他人,玷污了她的爱情。”
“便是连夫妻同床共榻,她怕是都觉得我们家三叔玷污了她,十几年来恨我们家三叔入骨。”
“我们三叔何其无辜啊,任由她这样算计,还要被她这样恨着,十几年来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这一生都要被她毁了!”
景阳侯夫人冷汗都下来了,她竟然都不知道还有这种事。
明氏又继续道:“而且她不将三叔放在眼中,也不将公爹婆母放在眼中,半点做人媳妇的本分都没有,但凡有不如她意的时候就直接拉下脸来,连掀桌子都做,闹得我们一家十几年都不得安宁。”
“三叔迫于当年‘对不起’她,只能对她忍耐,十几年来忍气吞声备受欺辱,我们碍于三叔,想要让他日子过得轻松些,也只能忍耐。”
“景阳侯夫人您说,我们容家受了这十几年的气,是区区七万两银子便能清了吗?”
狠狠地敲一笔
景阳侯夫人和司云朗都不知道廖竹音竟然这么嚣张,算计了人家还要拿这个来拿捏人家,十几年来都没有做好一个妻子,也没有做好一个儿媳。
这这
这但凡是个人,听到了这些,都觉得廖竹音实在是过分。
真的是胆大包天,真的是太恶心人了
“那容国公府意下如何?”
容国公夫人顿了下,抬头看向明氏,既然是她开口,就让她来说吧。
“容国公府要求廖竹音不能进景阳侯府的大门,司大公子与石氏患难夫妻,石氏虽然出身低微,可贬妻为妾委实是忘恩负义,没有良心,容国公府要石氏为司大公子正妻。”
“可那石氏”
“石氏如何,容家不管,既然她不懂,你们难不成便不会教吗?你们看看长宁侯府的周氏,不照样是出身低微,不过只是个农家女,如今她做长宁侯府的主母不是做得挺好的。”
“至于这爵位继承,原本是你们家自己的事情,给予赔偿之后,我们自然便不会再说什么。”
“那问世子夫人,区区七万两不成,可是要多少?”
“三十。”
“什么?!”景阳侯夫人惊得脑子都嗡了一下,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三十?三十万两?”
这莫不是在抢钱了!
想钱想疯了,三十万两!
“三十万两,我还觉得少了,这些年容晴花钱是大手大脚,穿戴的都是绫罗绸缎珍宝首饰,吃的是山珍海味,而且大多数都是有钱都买不到的贡品。”
“仔细算下来,她自己衣裳首饰都不止两三万了,还有吃的用的呢,这些年来为她请的先生嬷嬷,为她花费的诸多苦心,少不得十万两。”
“还有廖氏呢!”
景阳侯夫人瞪大眼睛,觉得明氏疯了:“廖氏与我们何干?”
他们为容晴买单赔礼就算了,毕竟容晴是司云朗的骨血,也确实是坑了容国公府养了十几年,可廖氏如何,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贵府若是恼恨廖家的欺骗,要对付廖家尽管去就是了。”
“可她对司大公子一往情深啊,为了司大公子,这些年都是这么对待我三叔还有我们家的人的,廖家的账,我们自然也会与他们算,但景阳侯府,我们也需得算一算。”
“廖氏与容晴等同,花的,也差不多十万两吧,二人一人十万,余下十万便是赔罪了,这就刚刚好。”明氏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心情甚美。
这招她还是跟谢宜笑学的,若是换做以前的她,或许也觉得钱算是什么东西,哪里值得为钱忍一口气的。
但她见谢宜笑先前因为明镜敲了北亭侯府竹杠,拿了这笔钱为明镜置办了一家带院子的药馆,一下子明镜居住的房子有了,营生的铺面也有了,这将来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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