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美滋滋的。
同样的道理,拿了这笔钱,到时候给了容亭,容亭几辈子都够花了,手里有钱,再有容国公府护着,他这一辈子也算是无忧了。
明氏打算狠狠地敲一笔。
“这不可能!这十几年哪里能花得了十万两!”谁家日子过得这么奢侈!
“怎么就没有了,可是要我将账单拿来给您看看。”廖氏与容晴在容国公府日子过得奢侈,没有十万两七八万肯定是有的。
而且那两人最擅长做的就是用记账,然后等人上门来要钱,她不结账,只能是公中的账户来结这账,出门的时候还喜欢去账房要银子,再加上这些年府上分下去的东西、月钱,容亭私产的收入也都在她手里,而且都是花完了的。
廖氏不在乎容家的脸面,也不在乎东西价格如何,只要是看上的,她就要。
说起来,她为何那么喜欢谢宜笑,大概也是有了这么一个糟心的妯娌在前,谢宜笑便令人觉得尤其可爱,公中给她什么她就要什么,还有什么想要的就自己给钱去办置,也不会闹出什么事情来让人收拾烂摊子。
景阳侯夫人咽了咽口水道:“不必了”
“还是要的,别的不说,就先看看这些年容国公府为她们母女二人结的账吧。”
因为要入账,明氏还专门让人准备了一个那一对母女从公中要钱和给她们结账的账本,细算下来,这母女二人十几年就有八万多是容国公府出账的。
景阳侯夫人翻看了一下,手都在抖,这其中就有某天某月廖竹音买了一幅前朝大家的画作,因为与人抬价争夺,足足花了一万两银子。
当年这事情还传了一阵子,旁人都说这幅画最多只值两千,笑她人傻钱多,她还说什么‘钱财不过俗物,好画却是一幅难求’,别人都道她是个‘雅人’,没想到她自己不给钱,竟然还是容国公府结的账。
还有别的书册、画作、珍宝首饰这一样一样,大多数都是一个价格华而不实的东西。
景阳侯夫人真的是想吐血。
这容国公府真的是倒霉,娶了这么一个祸害进门,景阳侯府也倒霉,竟然被牵扯上了,还要收拾这个烂摊子。
“怎么样?景阳侯夫人,司大公子,可是看清楚了?这些账都是一年一年记下来的,可不是我临时做出来骗你们的,你们若是想要赔礼道歉,也需得有点诚意。”
景阳侯夫人靠在圈椅上,虚汗都出了好几身了,她喝了一口茶水,这才道:“赔礼道歉,是应该的,不过我们景阳侯府比不得容国公府,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银来,这”
“原本七万两已经是很不少了,待回去了,家里估计都要有意见了,若是真的给三十万两,真的是要把景阳侯府这些年的老底都掏空了,就算是她同意,侯爷也不会同意的。”
“最多十万两!真的最多十万两!再多我们拿不出来。”
“那就是没得谈了。”容国公夫人目光一扫,显得很不高兴,“既然如此,还来这里做什么?我们容国公府可不欢迎你们!行了,赶紧滚!”
“国公夫人!国公夫人!”景阳侯夫人一听这送客的话,又是急得满头是汗。
“最多十二万两,再加上我们同意石氏为正妻!”
不过是我廖家时运不济,如今落魄了
明氏还想说‘要不十五’吧,但是听见了容国公夫人咳了一声,心想着也差不多了,要是再多下去,委实也有些过了。
“那就十二万,这十二万里头,十万算是容晴这么多年的花销,她这么多年买的东西也全由她带走,你们就当是养了容晴,也不吃亏是不是?”
景阳侯夫人嘴角直抽,心想,谁家姑娘这么能花,十五年就能花十万。
按照正常来算,一个月的月钱十两,再加上衣裳首饰,这一年下来也就是五百两,十五年下来也不过是七千五百两,就算是容晴花销多一些,这两万两三万两也已经够了。
也不知道是容国公府有钱纵容,还是容晴花的肆无忌惮,不将钱当钱。
“至于这两万两,就当作是你们的赔礼了,此事到底是廖氏一手做下的,与景阳侯府关系不大,这个赔礼我们收了,事情也算是过去了,之后也不会再拿此事来找景阳侯府或是司大公子的麻烦。”
“至于廖氏的那一份,我们也自会向廖家讨要。”
“若是廖氏正正当当地嫁入我们家,又与我们家的儿郎和离,我们自然是不会为难她,但是她这样算计我们容家,若是就这样放过她,实在是难消我们心头之恨。”
简而言之,容家若是不整廖家,就咽不下这口气。
“那是应该的。”景阳侯夫人还沉浸在那十二万两银子当中,面上的表情似哭似笑,景阳侯府丢了脸又出了这么一笔钱,自然是不能放过廖家的,便是容国公府不动手,景阳侯府都要动手。
“既然事情已经商定,我们也便告辞了,银票待回头我便命人送来。”
“那就有劳景阳侯夫人了,我啊,亲自送您出去。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