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时,他的吻刚好也落在她耳垂,细密的吻一路向下,他的手固在她腰间,寸寸收紧。
霍青栀站得笔直,呼吸紊乱但理智还在,没回应他。
另外肩膀上的吊带被他灵活地扯掉,她只穿了一件黑色蕾丝边的底裤。
她小腹上有一道浅浅的疤,是生苏西时剖腹产留下的。
虽然生过孩子,但她小腹平坦,细腰一掐就能断似的,也就上身那浑圆的弧度,能看出她不再是一个女孩,而是一个女人。
一个瓜熟蒂落,风味犹存,令人欲罢不能的女人。
舒执聿抵在沙发背上,刚好到她颈间胸口的位置,湿热感落在一处却犹如遍袭全身,她开始不由自主地颤。
手上没什么力气,推了推他的肩膀,拒绝变成了变相的调情邀请。
他衬衫落地时,霍青栀才看清楚他右下腹的伤,比起她已经结痂的,他伤口还有些泛红,能渗出红血丝的地步。
“你的伤。”
舒执聿低头,嗓音欲哑,“顾不上,你乖一些,主动一些,嗯?”
他尾音带着蛊惑,更带着让霍青栀无法抗拒的诱惑。
眼尾泛红,眼底含情,看她的眸像是磁铁,恨不得把她吸进去,融为一体。
他伤口的位置,没办法让霍青栀主动,她甚至不敢跨坐在上面。
而他也不能趴着,最后她被压在沙发上,他站着。
一下又一下的力度,让她挺不住,两条腿在空中荡,脚丫离地,脚趾紧紧地蜷缩。
上次在医院,匆匆结束,他只吃了个半饱。
腰腹的伤口传来丝丝痛意,但他根本顾不上,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面容一度失控,额前的青筋凸起。
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吼着交代给她。
握在她腰窝的手失力,将她腰间掐起了大片的青紫。
过后霍青栀才觉得疼,瘫软在床上,手在腰间轻轻揉。
“疼?”舒执聿已经穿上西裤,赤裸着上身。
她抬眼看去,瞥见他腰腹的伤口溢出红血丝,“我来给你擦点儿药。”
家里有医药箱,她把吊带套上,下床拿了后又匆匆上来。
他双腿微敞,她蹲在他两腿之间,乌黑的长发落下,搭在他腿上,有些酥酥麻麻的扎人。
她小心翼翼地擦伤碘伏,虽然两人是在客厅里做的,虽然他穿上了西裤,可她半张脸近乎扎在他两腿之间。
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她总觉得那股味道有些像消毒水。
她弯着腰的时候,吊带裙根本遮不住胸前的圆润,白皙的皮肤刺得他口干舌燥。
突然,熨贴着他双腿的西裤支起——
霍青栀刚将碘伏擦完,准备丢,一扭头就对上了肉眼可见速度支棱起来的西裤。
她愕然,抬眸看着他。
他的淡定里隐藏着不自在,“放心,有伤,不弄你。”
“我饿了,我去弄点儿吃的。”霍青栀手忙脚乱地把药箱收拾起来,转身要走胳膊突然一紧,被他拉扯着坐在地上。
回头,跟他双腿齐平。
“但你可以弄我。”他嗓音欲哑。
恭喜啊,好事将近?
在霍青栀不敢往他身上坐的情况下,她能怎么弄他?
他指腹顺延着她下颚,落在她饱满的唇瓣上,粗粝的指腹轻轻擦了两下。
到底霍青栀也没吃上饭,但却不饿了。
她耗尽了双手的力气,晚上做梦时两只胳膊突然废了,使不上力气。
天还没亮的时候,舒执聿就走了,她迷迷糊糊察觉到他在她脸颊落下一个灼热的吻。
早上,鼻翼间弥漫着他身上的气息,她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黑白分明的眸被开着一条缝隙的窗帘,透进来的光亮折射出光芒。
在枕头下拿出手机,给闻听雪发消息定明天去滨海的机票。
提前过去勘察一下,只要有合适的地理位置,她会在最短的时间之内离开。
“这么着急?”闻听雪犹犹豫豫的,“实在不行等年后吧,舒执聿不是年底结婚吗?凭苏家跟舒家的交情,你肯定要去参加他婚礼的,也省得往外跑了。”
“就现在。”霍青栀语气执拗。
少见她执拗,闻听雪虽然纳闷但还是按照她说的做了。
但闻听雪这破脾气,按捺不住事儿,找刘谦程叭叭,也是出于担心霍青栀的安全。
刘谦程一听说是去滨海,立刻就让闻听雪帮他也订一张票。
“你去滨海干什么?”闻听雪调侃,“想追她?”
谐音梗,刘谦程听得懂,轻笑道,“我要想追早就追了,别问那么多了,等会儿把钱转给你。”
次日,机场。
霍青栀在这儿看到刘谦程,有些意外,又看到刘谦程拿着行李箱,她问,“你出差?”
“有点儿事儿去滨海。”刘谦程一笑,“原本还计划晚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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