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病了,就只能依靠他。
她疼了,也只会向他哭。
这样真好。
秦奕洲收紧了手臂,将女孩更深地嵌进自己怀里。冰凉的唇瓣轻轻印在她滚烫的额头上,像一个最虔诚的吻,又像一个最恶劣的标记。
“小乖,以后,再也不会让别人弄疼你了。”只有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