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止不住的震动:阿姁能为他想得这么深远,当真是爱惨了他。
感动的帝王亲手拉着沈知姁坐下,并亲自给沈知姁夹了一块桂花蜜糖藕,盛了一碗莲子百合瘦肉汤。
“陛下给臣妾盛的真好喝。”沈知姁浅浅一笑,一双杏眼深深弯起,神色中的幸福轻而易见。
尉鸣鹤瞧着女郎小口认真咀嚼的模样,俊颜上隐隐显出高兴之色。
这是一种自己心意被别人格外珍视后的愉悦满足。
他对着福如海、芜荑等人挥挥手,意思是自己下去用膳,别在这儿碍着眼儿。
宫人们行礼退下。
芜荑请福如海去瑶池殿的小膳房:“福公公可有想吃的,尽管说就是了。”
福如海笑眯眯道:“哎呦,能用上昭仪娘娘的小厨房,是我三生三世修来的福气,哪儿还能点菜呢?”
他拉住芜荑,压低声音:“你也知道,我这老腿不争气,再过一两年就要走了。”
“你平日里可要劝劝昭仪,别像从前那样死犟着性子,对谁都没有好处。”
只要沈昭仪保持最近的状态,陛下就能一直心情愉快,那他的退休金也就有保障了!
瑶池殿正门旁。
小文按了按饿得咕咕叫的肚子,站在树影处,有些不甘心地望向暖阁处,转头对着茯苓抱怨道:“我练了这些时日,适才特意仿照沈昭仪的站姿,结果陛下连半点目光都没给我。”
经过七八日的仪态练习,小文已经有了一分沈知姁的姿韵。再加上茯苓帮忙干活和雪肤膏的滋润,小文的脸与手都白嫩不少,清丽的眉眼也愈发明晰。
自然,这脾气也愈发大了。
茯苓知道,要想往后拿捏小文,就不能惯着小文的性子。
她重新摆起从前做大宫女的架子,冷声道:“我是让你学沈昭仪的仪态,没让你学沈昭仪的娇气性子!”
“先前沈昭仪就因此被陛下借口禁足,你又不是不知道此事!你现在就有了主子脾气,那我可不敢再细心培养你,否则被牵连去了掖庭,那当真是有苦说不出!”
“茯苓姐姐别生气。”小文当下就服了软,对茯苓赔笑道:“我这不是一时看没有效果,怕姐姐的努力白费,这才有些着急的么。”
“姐姐只管教训我,我永远都听姐姐的话。”
“你记得就好。”见小文面上的谄媚之色,茯苓转而宽慰道:“现在才七八天,你就练得有一分像,等再过一个月,陛下定能看见你的。”
说罢,茯苓将小文往树影里推了推:“你往后站站,别被轻易晒着,最近雪肤膏可不容易买。”
“等我将这片地扫完,就去吃饭,你记得食量再减半,将那腰身再细一些,就更像沈昭仪了。”
小文被扫气的灰尘呛了一下,胡乱点了点头,就一边练着仪态,一边望向暖阁,眼底是明晃晃的渴求之色。
陛下这样英俊神武,要是陪在暖阁中用膳的是她,该有多好……
此时,兰心堂中。
慕容婕妤看向黄鹂,面上的微笑弧度加深:“你说你送东西出宫时,又得了消息?本嫔观你的神情,恐怕还是个坏消息。”
她紧紧攒住双手,笑意渐冷:“不会是丞相府传来消息,本嫔的生母已经去了吧?父亲再怎么擅长卸磨杀驴,也不会做到这个地步。”
“不不不,丞相府说姨娘的病情有所减轻。”黄鹂被注视得冷汗直流,连忙摆手,可下一瞬脸色变得越发尴尬:“婕妤,他们是说,没找到秋蝉的母亲,问了周边邻里,都说是几日前搬走了,也不清楚搬去了哪儿。”
“丞相府已经派人去秋蝉的祖籍地问了。”
“啧,父亲什么时候养了一群废物?连个宫女的家人都找不到?”慕容婕妤的微笑彻底变成冷笑,眼底有难以抑制的烦躁之色升起。
实在是近日接二连三的打击太多,压根不给她反应和喘息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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