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薛长松占了便宜的意识。
最后那杯咖啡一大半儿都进了明堂的肚子。
幸好柯主任学习学到头脑发昏,完全没注意到分手的时候薛长松跟明堂两个人的饮料调换了。
徐|明月执意要开着她的粉色玛莎拉蒂把柯时来和秦昭送回家,惹得柯时来和秦昭“哇”了半天。
柯时来脑子里飘弹幕:玛莎拉蒂玛莎拉蒂玛莎拉蒂……
秦昭:“真的吗?漂亮姐姐开着漂亮的车子送我回家?”
徐|明月被夸得心花怒放嘴角咧到天上去,先载着两个人在市图书馆前绕了两圈。
徐蓝躲到公交车站牌后面,假装不认识这三个人。
明堂倒是罕见地没有表示嫌弃,神色恹恹地看着他们三个人折腾。
“明堂?”薛长松有些担心,摸了摸他的额头,也不烫啊。
明堂慢半拍地摇摇头:“没事,就是困。”
喝了那么多咖啡还困?
薛长松错愕,看来以后真不能叫明堂早起了。
他们家小少爷可能就是天生觉多的类型。
直到晚上十二点,薛长松的房门被敲响,他才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
薛长松睡觉浅,听见敲门声就醒了。
他还没坐起来,明堂已经趿拉着拖鞋走进来,蹲在薛长松床边:“薛长松,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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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见同学人手一杯冰美式拿着装叉就想冷笑。
呵,让徐蓝进军咖啡行业,把所有的咖啡杯上都印上hellokitty,看他们还怎么装。
第40章
薛长松右手手肘撑在床上, 摸索着找到床头灯的开关。
眼睛还不能适应忽然出现的光线,薛长松眯着眼,凑近明堂。
明堂皱着眉,眼帘耷拉着, 看起来像是马上要睡着的样子。
明堂说:“困。”
薛长松纳闷:“困还睡不着?”
明堂手撑着脸, 点点头。
“是不是喝咖啡喝的?”薛长松问。
明堂点点头:“难受。”
“下午喝完咖啡就开始难受了?”薛长松伸手摸了摸明堂的手, 冰凉。
明堂竟然忘了骂他“动手动脚”, 看来是真难受了。
“上不上来?”薛长松扯开被子的一角。
明堂慢慢点了两下头, 钻进被薛长松暖得热烘烘的被子里
薛长松给他掖好被角,又问了一遍:“什么时候开始难受的?”
“下午。”明堂声音恹恹的。
“怎么不说?”薛长松又去找自己的手机, 搜索是什么症状。
“你要是觉得我是故意逃避学习怎么办?”
慢了好几拍,明堂才想起来自己没说的理由。
薛长松失笑:“我有这么坏?”
“怎么个难受法?”
“嗯……脑袋懵懵的,心跳得特别快,现在也很快,”明堂想找自己的手环给他看自己下午的心率数据,摸了摸两只手都没有,把薛长松的手扯过来, “你摸。”
家里的空气挺足,明堂穿得也不多,只有薄薄的一层真丝睡衣。
薛长松的手猛地一顿, 停在半空。明堂感受到阻力, 不解地看着薛长松。
“还有别的症状吗?”薛长松搓了搓手指, 不动声色地把手收回来。
明堂皱着眉, 很苦恼:“看不懂题。”
“这个不叫症状,”薛长松跟网上搜到的咖啡|因不耐受的症状比对了一下,“是咖啡因不耐受,等分解完就好了。”
“哦。”明堂窝在被子里, 半睁着眼看天花板。
薛长松不放心,凑过来仔细看了两眼:“怎么喝杯咖啡跟醉了似的?”
明堂反驳:“胡说,我都没有亲人。”
薛长松笑起来:“确实。”
“你回房间睡还是在这里睡?”
明堂思考了一会儿,回了个“嗯”字。
“嗯”?“嗯”是什么意思?
再问明堂就闭上眼不说话了。
“睡着了?”
明堂的眉皱着:“胃也难受。”
“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