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了几圈,就有如天地自然一般拥有无限包容性的罡气将那佛门真力吸收得干干净净,尽数化为自己的修为,江鱼身上又有了力气,一挺腰肢猛的跳了起来,指着大威势怒喝道:“和尚,你还真和鱼爷我对上了?那天的事情还没和你们算帐,今天又来触鱼爷我的霉头!鱼爷我今儿个就把话摞在这里啦,长安城里,有你无我,咱鱼爷就和你们豁出去对上啦!”
一番狠话丢出去,苏道远眉目间笑意昂然,大威势却是手一抖,气极败坏的看了自己的师弟一眼。大善智也是身体微微一个哆嗦,身体转动间慢了几分,被苏道远突然一掌印在了他的左肋上,一掌将那大善智打得倒退了三丈开外,嘴角上挂了一丝细细的血迹。
大威势心头怒极,若非大善智自作主张的去强行引渡江鱼,哪里会有今天的事情?虽然他们两人的信徒众多,门生也都是朝廷中的高官重臣,但是对于江鱼这个背后有御史中丞撑腰,自己手上又掌握了花营一股武力的有着实权的惫懒人物,却也是不能轻易招惹的啊。俗话说,得罪十个君子不算多,得罪十个小人不算少;又有所谓只有千日做贼,哪里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这两句话,就足以形容如今大威势的心情了。
可是,不管江鱼这边的事情变得如何,扶桑使臣却是实实在在的放在自己面前的。这位使臣,也是扎扎实实的邀请自己佛门去扶桑传道的,而且这居然也是扶桑国主的意思!这就太完美啦,得罪一个花营的营头,这种事情和在扶桑这块处女地传道比较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你说,算得了什么呢?江鱼能干什么?找人每天往一心院砸砖块么?扶桑能干什么?那是足以成就罗汉位的功德啊!
“南无阿弥陀佛!”两个老和尚瞬间就有了定计,他们不再理会苏道远和江鱼,就好似刚才的所有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大威势很是彬彬有礼法相庄严的引着吉备真备走进了一心院的大殿,一干扶桑人立刻也紧跟着涌了进去。江鱼、苏道远相互看看,苏道远眯了眯眼睛,朝着江鱼露出了一个极其善意的笑容,也不顾自己的身份比起江鱼高了多少,亲自出手扶起了江鱼,随后二人并肩行进了大殿。
江鱼的耳边,响起了苏道远的细微传音声:“静观其变,却看看这扶桑使臣想要做什么。哼哼,他佛门想要去扶桑传道增加他佛门的势力么?哪里有这么容易的?我们且看看他们能商量出什么好主意。”苏道远若有所思的拍了拍江鱼的肩膀,又传音道:“江大人,你是我大唐的子民,呵呵呵呵,有些事情,原本是应该的。有些事情,是你如今不知道,但是你应该有那个资格知道,也应该知道的。”
苏道远看江鱼的目光狠暧昧。江鱼翻着白眼瞥了苏道远一眼,心里暗笑。不就是他江鱼的资质很是不错么?错了,应该说,江鱼的资质,应该是极品中的极品的那种。若非不然,无凡怎么会巴巴的将江鱼骗去跟他学艺?望月一门收门徒,条件比道家佛门苛刻多了,能让无凡都说是天才的江鱼,对于这些和尚老道来说,应该就是最佳门徒的人选罢?
“原来如此。”江鱼心里渐渐的明白了,为什么大善智会巴巴的跑过去强行让自己加入佛门,为什么李淳风会‘恰巧’出现在那里,以及,为什么自己会被李天霸一眼就看中,强行要他加入花营却又给他这么多乱七八糟美其名曰考验实际上等同于‘投名状’的任务了。应该是道家的人先发现了江鱼的不凡,随后也许是露了口风,引起了李隆基的注意,这位皇帝就起了将江鱼培养成自己得意心腹的念头罢。而江鱼连番高调的行动,尤其他带人去大慈恩寺办案的举动,又招来了大善智的注意力,故而才有了这些接下来的事情。
原来如此,只是不明白李隆基为什么要闹这么多的玄虚,其他的,江鱼都很好理解了。
一心院的大殿内,两个和尚端坐在佛祖佛像下,吉备真备诚惶诚恐的跪坐在两个和尚的侧前方,结结巴巴的描述着一个没有自己的文化,没有自己的历史,没有自己的什么强有力的信仰的国家的艰难。一番哭诉之后,吉备真备恭声请求两位大和尚大开方便之门,广发慈悲之心,派出高僧大德,前往扶桑宣扬佛教教义,救渡扶桑的百姓云云。
自己找了两个蒲团坐在一旁的江鱼和苏道远闻言同时皱起了眉头。江鱼不理会殿内的和尚们对自己的冷目相视,很是好奇的询问或者可以说是质问吉备真备:“使节大人,你在扶桑,怎么知道两位国师的大名的?方才,似乎本大人已经询问了你这个问题?”
吉备真备恍然大悟般一拍他剃得溜光的额头,大声说道:“江大人有所不知,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扶桑有很多很多的年轻人在贵国学习各方面的文化,他们有学成回国的,在本国大力宣扬两位国师的威名,自然是连我国的国主,都知晓了的。”
一番扶桑马屁拍得两个大和尚红光满脸,好似刚刚服下了几颗大补的舍利子道行法力都有了极大的进步。大威势连连合十道:“南无阿弥陀佛,既然贵国信众如此虔诚,我等自然应该召集天下高僧大德,推选一二大贤,远渡东海,将佛祖慈悲,传播于扶桑之上。”
江鱼眼珠子一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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