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齿,而齿中用力咬着他手指。
他呼吸稍停,又觉得自己龌龊了。
“阿芙,”他一面在心底同她道歉、谴责自己的亵渎,一面握住早已胀红的性器,隔着春绸衫子,小心触在她腰窝处,轻声恳求,“你能不能再咬我一回?”
舒芙“哼”一声,当即不留情面地合颊,在他干净指根印下牙痕。
含进去了……
占摇光认真看着她蒙眼做出这举动,耳朵尽红透了,手掌圈住性器根部,顺着怒胀高翘的性器朝上套弄去,心脏一圈圈发起麻。
她有些紧张,腰肢也在隐隐颤晃,带累春衫触在性器顶端拂来蹭去,像绒绒柳棉吹在空中,蛰下无数个吻,蟒首陷在层迭柔软绸衣中,强绷着冲动,亟待一个高昂的宣泄口。
舒芙眼前什么也瞧不见,他又不出声,只呼着滚烫热息,密密亲着她的后颈,仿佛木樨蒸天气中摇落的雨。
她以为是自己咬疼了对方,终于有些歉疚,递出湿韧舌尖,轻而又轻地濡湿了将才她咬伤的地方。
占摇光瞳孔一缩,腹间的紧绷之感乍然泄了力,斑斑白精泵涌而出,淋淋落了她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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