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路就将车子放慢一点,过一会儿又快起来:“不要紧,没车,我会注意安全的。”他热死了,开快点凉快,还能早点回去洗澡。
于路将车子停在楼下,就急忙往楼上冲,一进屋,就开始解衣服扣子,那到底是什么汤,喝得人这么燥热,这么久都还没凉快下来。
他匆匆去拿衣服准备冲凉,阿海从后面进来:“你等下,我给阿冰先洗了。”
于路燥热难耐,也顾不上照顾幼小了:“我热死了,让我先洗,很快就好。”
阿海看他一副猴急的样子,心想,该不会还是个初哥吧,今天下的料可能太猛了点。
于路跑到卫生间,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脱光,便开了水龙头从头顶浇下,他还嫌水温高了,重新调得非常低,微凉的水终于将皮肤上的热度降了下去,这才开始脱衣服,水温有点低,刺激得他身上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胸前的两点更是硬得如铁豆一般。
于路拿了肥皂往身上抹,没想到今天的皮肤格外敏感,自己抹着抹着,下边就开始有了反应,于路低头看着跟枪一般的小兄弟,深吸了口气,伸出手去。因为这件事,他在浴室里待的时间比较长一点。出来的时候,都不好意思面对抱着于冰坐在沙发上等待的阿海。
阿海看着他:“洗好了?”
于路瞟他一眼,慌忙移开视线:“嗯,我来帮阿冰洗澡。”
阿海说:“我来吧,你都洗好了,别弄湿了。”
于路也不坚持:“那我先回房间,你帮阿冰洗好了放我床上来。”
阿海说:“嗯。”
于路回到房里,躺在床上,扯上薄被来盖,发现真热,他掀了被子,让自己躺在空气里,觉得好受了些。于路不禁嘀咕,天气这么热了吗,昨天还能盖被今天就不能了,是不是要换毯子了。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又觉得热起来了,而且下面又有抬头的迹象,于路想起下午吃晚饭时几个师傅说的话,难道是因为喝了泥鳅汤的缘故?早知道就少喝一点了,还有今天早上的韭菜和生蚝,听说那些全都有壮阳的功效,这个阿海,真是要死了,怎么弄那么多壮阳的东西,他要发骚自己发去,连累别人算怎么回事!一会儿送于冰来了非要骂他一顿不可。
于路躺平了身体,做深呼吸,努力使躁动的情绪和身体都平复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终于被推开了,于冰听见动静扭过头去,看见阿海光着上身站在门口,肩上搭着一件衣服,露出骨肉匀称的胸膛和腹肌,灯光照在他身上,年轻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于路移开视线:“阿冰呢?”
阿海没有回答他,只是说:“老板,你流鼻血了。”
于路猛地伸手捏了一下鼻子,一看,果然有红色的液体,这简直是太丢人了,不过他死也不会承认是看到阿海的身体才流的鼻血,而是太干燥所致。
阿海赶紧拿了床头的纸巾过来帮他按住鼻子:“仰头,纸巾按着别动,我去给你打水来。”
于路乖乖地仰着头,觉得丢脸之极,这辈子还没这么丢人过。
阿海打了一盆水进来,先拍了拍于路的后颈,然后说:“放开手,应该不流了吧,你清洗一下。”
于路就着阿海手里的水盆清洗了一下:“好了,我没事了。”他觉得口腔里都是腥甜的血腥味。
阿海见他不流鼻血了,扯了点纸巾帮他擦干净脸上的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上医院去看看?”
于路躺下,抓了被子盖住自己:“我没事,就是感觉有点热,一会儿就好了。”
阿海伸出手覆在他的额头上:“还好,不是发烧。我看你有些不舒服,阿冰放在我房间吧。”
于路想说:“你的手心比我额头还烫,到底谁发烧啊?”嘴里说的是:“好的,阿冰麻烦你照顾了。我睡一觉就好了。”
阿海的手从于路额上移开之后,落到了他的脖子一侧的颈动脉上:“你的脉搏跳得好快,是身上哪里不舒服吧?”
“我没事,你快走吧。”于路伸出手想挡开他的手。
然而手却被阿海抓住了:“我知道了,你今晚喝多了泥鳅汤,早上又吃了不少韭菜饺子,所以才燥得上火。我告诉你一个缓解的办法,多撸两炮就好了。”
于路猛地坐起来:“够了,那到底是谁害的?赶紧出去,我要睡觉了。”
结果阿海不仅没走,还爬上了床,跪在他身边:“有什么好害臊的,我说的是事实。你要是怪我做的韭菜饺子和泥鳅汤,那我将功赎罪,帮你解决问题。”
于路终于有了危机感,猛地往后一缩,却被阿海的长臂一撑,限制在了他的怀抱中,从下往下看着他,于路吓得心猛地一跳:“你、你干嘛?”说话都结巴起来了。
阿海的眼睛如两丸具有魅惑性的黑水晶,紧紧盯着于路的双眼,令于路的大脑都开始迟钝起来,他听见阿海说:“我也吃了不少,我们互相帮助一下好了。”他说完嘴角还微微上扬,极其勾人。
于路看着阿海越来越近的脸,喷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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