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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不屈料想这一味应是拔够了,便唤宋娴慈过来,从她背上取下木框细细查看。
这一味药长得并不如何特别,一副杂草样,且这附近还有种与它极像的一种草,只叶子边缘和梗部略有不同。虽长得极像,效果却截然相反,一味治人,一味毒人。若被人一踩再被泥巴一遮,便难以区分。
宋娴慈拔的药,与刚刚他拔的一般无二。
他对此药熟悉,刚刚拔得极快,这小妇人竟看了几次就全然记住了?
宋娴慈见他变了脸色,沉吟道:“是娴慈拔错了吗?”
沈不屈看她一眼,皮笑肉不笑:“拔错了也无妨,大不了就毒死那个老太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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