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被他折磨,官山禾莫名幻想出他俯身像小狗一般,替自己不轻不重的舔舐伤口,一点点,从上往下,渐渐地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卧槽,歪了歪了!
怀有这种不纯的思想,到底归咎于安行玥的外表还是自己取向出了问题?
完全没听进去他在说些什么,官山禾不禁扶额,问:“你说什么?”
都以为他会向往常不耐烦缄默不言,没想到安行玥很快言简意核:“完成任务。”
官山禾抬起自己右手,嫌弃地盯着无名指上的黑指环,怀疑道:“你先前的操作也是完成任务?没有公报私仇?”
安行玥一副随你怎么想的不在乎。
伤口清理很痛,官山禾顺势躺下,安行玥不耐烦地看他。
官山禾只好无辜地眨眨眼,安行玥勉为其难俯身,金色细链仿佛能摄心,让官山禾的目光总想望着安行玥那张令人神魂颠倒的脸。
清理伤口的体位明明很正常,怎么到安行玥这就变得这么邪乎。
只能靠正经话题分散注意力:“目前来看,有外在任务和一个潜在任务,潜在任务你我是一致的,就是让这玩意变成红色。
显然比造航空母舰还困难,再滑几百积分我们就会被淘汰,你知道了吧?”
“嗯。”安行玥应声。
“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官山禾还没说完,安行玥倏地凝望上来。
“你镜片后的眼神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的意思是我已经答应做你的保镖,也算在同一战线上,能不能简明扼要说一下你的任务?”官山禾终于学着他狡猾了一回,内心洋洋得意。
安行玥好无趣,冷冷垂下眼眸专注清理伤口,声线缓和:“驱魔。”
想到先前被他吓个半死,加上安行玥此刻露出那么一点点和气,官山禾就开始放肆要掰回一局。
平放的左手刚好可以伸到安行玥双腿之间的位置。
“那你所说的断后,我理解是这个意思。”
刹那间,安行玥手上动作一滞。
仅仅两秒钟,安行玥手上的钳子骤然用力,钳子夹住的纱布摁在官山禾伤口上,官山禾痛得连忙将手拿开。
“别,别,放错了。”
“看来我应该把刑具直接放在你皮|肉上。”安行玥语调骤冷:“我不是来救你,我是来让你替我卖命。”
切!烫皮带扣上跟烫皮肤上,区别也没多大。
“你都成了驱魔上将还需要我替你卖命?”官山禾凝着被安行玥蹂|躏的血红伤口,“何况你家有钱有势,也不单缺我一个。”
安行玥不再应答。
官山禾血气方刚时不时放肆叛逆,肾上腺素让他迫切想看到安行玥被自己拿捏后,可怜巴巴的神态,即使遭了当也敢伸出锋利的爪子。
倏地勾起安行玥的下巴,迫使安行玥注视他,彼此享受对方的呼吸声。
“老实说,你的任务是不是折磨我?”
安行玥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小小的官山禾,官山禾吞咽着安行玥的气息,注视着自己住在他眼底的模样,正觉有趣,被安行玥呼出一口长长的气息拂面,瞬间动了心神。
他呼来的气息,喷了官山禾一脸,如兰,如酒,好香。
安行玥浓密的长睫在眼镜后宛如羽翼扇动一瞬,他语出惊人:“宠你,信么?”
记得上次占便宜说让我口,这次又来宠,安行玥别得寸进尺啊!
不过,官山禾口嫌体正内心卷起波涛汹涌的浪潮,勾下巴的手滞怠,被安行玥随手推开,听到钳子放下的声音。
安行玥拿起药,凛若冰霜:“看来你脑袋也该清洗,想做我的贴身保镖,以你现在的定力,一只小魔就能轻易将你精尽人亡。”
官山禾脱口而出:“我想看你宠我是什么样,至于其他都与我无关。”
这话招来安行玥一道刀锋冷眸,手上特好使。
又来!官山禾忍着痛抽着气,故意皱眉嘶声:“啊啊、轻点,好痛。”
安行玥怔了一瞬,似乎在想:不是拥有强悍的体魄?你也会痛?
“你别再用力,我说的是真的。”官山禾放低语气:“你有见过这么伤痕累累的人,还能清醒给你讲道理?你看我油麦肤色,是不是变得跟你一样白,再狠点,我就死你眼前。”
果然,安行玥吃软不吃硬,涂药的动作又轻缓几分。
官山禾又问:“你什么时候去驱魔,我很想见识见识。”
“再次警告,老实点,你的职责是做我的保镖。”皮开肉绽的伤口被一一敷上药后,安行玥起身准备离开。
官山禾立刻撑起来:“我一直都很老实药你涂均匀了吗?”
可惜,安行玥不理人。
官山禾一双眼将安行玥送到门外,最后只见他冷漠快步离去,似乎有重要的事在等他,一句宽慰道歉的话肯定是没有了,只剩紧闭的门板。
不过,今天好像安行玥说的的确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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