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烬你学坏了(h)
熔春
文/望舒
岁淳从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这样的环境下和阿烬结合。
寒症,郊外,车内,还有身上温度逐渐升高的男人,这每一样,都让她心跳加速。
夜色愈发浓重,月色隐匿在卷云之后,朦胧不清,郊外寂静,此处更是无人经过,马路两边更是高大的树木,阴影之下,那轻微晃动的车显得微不足道。
而不远处的篓琪在绑好人后,转头就看到了车身周围的那道结界,瞬间瞪大眼,迈出去的脚步也缩回来,一步都不敢靠近那边,忍不住摇头感叹道,“我的妈,居然隔音又隔视线,主上这也太…那个了吧,还好灵煞和仑兵不在,不然冥界明天都要传遍了…”
回头看看手脚还在流血却已经因为疼痛而昏迷过去的巫族人,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真是废物,挑断了筋就疼得晕过去了,那你害这么多人到冥界下地狱的时候才有的受呢!”
往旁边走了几步,篓琪揪了把地上的草,开始蹲在一边数着天上的星星,“还是冥界的星星好看,不闪,数起来方便多了。”
雾色般的结界内,是破了一扇窗的汽车。
小汽车的前车身上还有方才巫族人钉入的娑罗叶,根根油绿,没入外壳三分之二,前面副驾驶的车窗也是碎裂的,只剩下边角还竖着些许玻璃碴子。
此刻车门紧闭,岁淳被君烬压着躺在车后座上,车窗外有夜风袭来,顺着那被击碎的车窗一股股钻进车里,稍稍吹散一点车内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息。
她的眼前是一片黑暗,攻击他们的那个巫族人血液里有毒,是毒素使得她短暂失明,方才阿烬喂给她的那些血液缓解了她身体里的疼痛和寒冷,眼睛却没有任何动静。
“阿烬,我现在……还是看不到你。”
她伸手抱紧身上不断亲吻自己的人,又想到那人说他的血无药可解,有些后怕。
君烬从她柔软的胸脯上抬起头,亲亲她的眼睛,“巫族人的血液特殊,但也不是无解的,灵力是没有办法清除毒素,但对你而言,我可以。”
“嗯…”眼皮被他亲得发痒,岁淳眨眨眼,眼睛空洞地望着他,“可是,灵力都不行,那、那个…能行吗?”
一想到他抵在自己小腹上的东西,岁淳就羞得忍不住缩起身子躲进他的怀里。
闻言,君烬摸摸她的后颈,被她现在害羞的模样逗笑,怀里的人没有半点方才不要喂血后抱着自己蹭的勇敢,于是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缓和她的紧张,贴着她的耳朵说:
“那个行不行,你不是最有发言权的吗?”
“阿烬!”她掐掐他腰间的肉,以示恼怒。
君烬低头抵住岁淳的额蹭蹭,收住笑意,轻吻一下她微微泛红的鼻尖,“别怕,不是早就说好了,我是你的药。”
他身体里有她的本体,他们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所以这世上,只有他能是她的药,有且唯一。
所以不管是什么,在他这里,都会迎刃而解。
“有我在,你不用怕。”
岁淳逐渐放下心来,深吸一口气,抿着唇点点头,轻轻撅起嘴,“那…亲亲?”
话还没说完,唇瓣上就已经被人压上。
缠绵粘腻的吻蔓延在唇齿之间,岁淳微张着唇,下唇被他含在口中轻轻吮吸,齿关几乎是没有任何防备地就被人顶开,舌尖被他勾住,在口腔中肆意的翻转来回,津液和氧气被他汲取,没一会儿岁淳就跟不住他的节奏,败下阵来,双手微微推了下他的肩膀,喉咙里也开始呜咽起来。
啵的一声,唇瓣分开,缝隙之间拉扯出一根暧昧银丝,君烬垂眸看了眼,低头又印了下她的唇角,银丝断裂,他偏头抿去那条湿痕。
“阿淳的脸很红。”
岁淳微闭着眼,睫毛轻颤,不欲答他的话。
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脸很红,即使看不到,光是现在脸颊徒升的温度她也知道现在的自己肯定红透了脸。
君烬看见她发丝间泛红的耳朵,双目含笑,低头地亲了亲她的耳朵,含着耳垂咬了咬,“怎么耳朵也红了。”
“阿烬你学坏了……”伸手揪了揪他的耳朵,岁淳低声哼唧两下,缩着脖子靠进他的怀里。
“我哪里坏了,是你不要血,那我肯定就要喂你吃精液。”他声音很轻很低,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却字字句句清晰地印进她的大脑。
话落君烬伸手拨开她的底裤,轻轻拨弄几下,指尖就已经出击一片湿软,低头含住一侧的乳尖吮吸,他的声音有些含混不清,“看来小阿淳也很想要,好湿。”
“唔……你别说了…”
她的衣襟领口前面就被解开,袒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君烬已经感受到她开始急促不稳的呼吸,便松开口中含了大半的乳肉,湿漉漉的奶尖儿从嘴里滑出来,沾着水润顺着乳波晃了晃,看的人眼热。
上方纤细的锁骨被他舔吻过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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