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撇嘴换了一副笑脸,靠在床沿要去亲他,可惜北堂曜不吃这一套,扭着脸躲她。
“美人计不管用。”北堂曜红着脸推她,“别以为本王多没定力。”
陆欢颜一怒之下站起来:“好呀,刚才是谁在做春/梦来的?什么小亲亲,亲嘴嘴!现在又来装柳下惠,北堂曜,我只问你一句,这事你帮不帮!”
北堂曜“哼”了一声,怒道:“谁说不帮了!”
房门外,拦在陆战面前的蓝凌猛然听到王爷的“怒吼”,差点摔倒。
赶紧调整好神态,蓝凌笑道:“老国公,您瞧这,要不,您……”
陆战还未说话,就见房门猛地打开,陆欢颜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冲着房间里叫喊:“北堂曜,你给我等着……”
她身后北堂曜穿着宽松的睡袍,捂着胸口一路追出来:“等着就等着,你以为我……”
二人的话同时戛然而止,陆欢颜和北堂曜一前一后,都被门外的情景惊呆了。
她,她特么半夜跑来找男票耍个花枪而已,她爷爷、她爸爸、她大哥,竟然跑来围观!
啊啊啊!陆欢颜心里抓狂,面上却立刻换了一副神色,转身对北堂曜道:“疼得厉害吧?等着我去找惠慈来,你别乱动。”
北堂曜被她这种见机行事弄得上不来下不去,也不敢看陆战三人怪异的表情,捂着胸口“嗯”了一声,道:“如此,辛苦陆小姐了。”
陆欢颜轻轻咳嗽一声:“蓝侍卫,王爷身体不适,快扶他回去休息。”
蓝凌憋得肚子疼,这会却不得不配合着赶紧跑进来,抓着北堂曜的胳膊:“爷,属下扶你进去躺,额,歇歇。”
陆彦扬简直被他们的拙劣演技刺激到,冷哼一声,越过众人把蓝凌挤到旁边,捏着北堂曜的胳膊道:“王爷,让我陪你进去休息吧。”
北堂曜疼的想咧嘴,神色却是不变,这才故作惊讶地望向陆战:“陆老国公,您怎么过来了?真是蓬荜生辉。”
陆平川嘴角抽抽,好在陆战身经百战,轻抚胡须点头笑道:“夤夜造访,打扰王爷休息调养,是老夫的不是了!”
北堂曜咽口唾沫,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微微一笑:“蓝凌,上茶去。”
蓝凌应了一声,赶紧脚底抹油跑了。
陆欢颜吐了吐舌头,偷偷转身,对着有缘摆摆手,想赶紧开溜。
北堂曜扫了她一眼,心道快走快走,他就要绷不住了!
结果陆战进门的瞬间,忽然开口道:“阿颜,王爷还在病中需要静养,往后没事不许随便过来。”
噗……
陆欢颜苦着脸转身,垂着头道:“是,孙女儿知道了。以后再不来了。”说着眼光扫过北堂曜,听见没,以后不来了!
北堂曜眼角抽抽,好呀,你敢!
陆欢颜白他一眼,就敢!怎样?
北堂曜扶着胸口,脸色发白,活不了了。
陆欢颜吓了一跳,差点就扑过去。幸好有陆彦扬这个拆台的在,一下子把北堂曜扶着转了个身,结束了这场眉眼官司。
陆欢颜撇撇嘴,感觉他们都从自己面前走过,不敢抬头,结果陆平川来到她面前站着不动了。
陆欢颜撇撇嘴,飞快地抬头看了一眼陆平川,低声道:“父亲。”
陆平川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天大的事?”
陆欢颜深吸一口气:“父亲,黄河在并州改道,山西大片糟了灾,并州附近已经有地方起了民变。”
“啊!你说什么!”陆平川震惊了,“什么时候的事?”
陆欢颜道:“并州分舵早几日就送了急报,不过因为山西官府已经出兵镇压,消息传不出来,今儿才到了我手上。父亲,我,原也想着跟您说的,可大表哥的事已经让咱们焦头烂额,况且还有云南那里,我猜皇上定是要您和大哥领兵的。”
陆平川摆手:“你不必解释,快随我进去,跟你祖父说清楚。”
“父亲。”陆欢颜拉住他,“祖父来是为了什么?”
陆平川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和豫王有关。”
陆欢颜听了免不了心里焦躁,北堂曜那身体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自己真是不该沉不住气地跑来找他。
陆平川道:“不用胡思乱想了,如今多事之秋,你还年轻,一时乱了章法也是难免,不过为父还是要说你一句,豫王生下来便是天潢贵胄,再是心悦于你,你也要知道分寸。”
陆欢颜一愣,想了想这话,点头道:“父亲教训的是,是女儿糊涂了。”
“你和豫王的事已经定下,瞧见你们感情好,为父自然欣慰。”陆平川道,“只是,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必是需要一点界限的,这话你且记着,日后便会明白了。好了,随为父进来吧。”
陆欢颜点点头,陆平川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这样的话,记忆里他除了是个温柔的丈夫,就是一个有能力的家主。父亲这个角色,似乎只是上一世反对自己嫁给北堂昭时让她反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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