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是赶忙迎了上去。
“阿爹阿娘可来得久了,我方才去细君宫里谢恩,耽误了时间。”
许佳说刚来一刻罢了,“原是打算到祈善殿求见赵侯之后再过来的,可惜君侯不在殿里,宫人便将我与你阿娘带到了此处。”
姚黄一边携着二人进去,一边为两人解释着,“赵侯去了细君殿里观礼,我回来前贵人才走得。”
她觉得这事只是寻常,听在爹娘耳中却是另一番意思,二老心中稍作平静,便又同小女聊起她在宫中的近况。
其余倒只是寻常,只向姚黄问起赵侯的事,她很是支支吾吾,叫许夫人心生疑窦。
“怎么,赵侯待你不好么?”
姚黄捏着身上的宫绦来回捋着,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十日里甚至见不到一日,何来好不好一说。”
许佳听了这话放下心来劝她,“君侯事忙,若他整日沉迷儿女私情,赵国如何能成如今这帝国模样,这事上你绝不能任性。”
姚黄欲言又止,鼓足勇气才将这事捅给爹娘听,“君侯,他似乎不喜欢女人……”
这话可如何敢胡说的。
许夫人连忙叫她住嘴,“这是在公宫之中,你小命不想要了不成?”
姚黄也觉得自己委屈,“可,可他真的宠幸营中一小将,连燕女都可为我作证。”
“除了燕女,还有谁曾这样同你说过?”
许佳和夫人面色冷然,“是不是窦君同你说过什么?”
姚黄拭了拭眼角泪花,“爹娘如何知晓得,连我都是这两□□问燕女后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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