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烟知道他们有话要说,很自觉的跑回房里。
顾明渊便跟庆俞去了旁边的小书房。
沈清烟在屋里跟雪茗说了早上看到徐远昭,一阵叹息后,听雪茗道,“这徐侯爷本就不是好人,他替太子殿下做事的,您忘了您当初被太子殿下欺辱了?也就您没心没肺,要换作奴婢,定不理徐侯爷了。”
沈清烟尴尬道,“话不能这么说的,那、那表兄也帮太子殿下做事呢。”
她难道也不理顾明渊吗?太子殿下是未来的圣人,就是欺辱了她,她也只能受着,太子殿下还让顾明渊训野兽,顾明渊不照样一句怨话都没有。
雪茗调了些蜜水给她喝,语重心长道,“这话不兴说的,小公爷从来也没说过帮着太子殿下,若真帮太子殿下,受伤回来也用不着瞒着徐侯爷了,奴婢觉着,小公爷是谁也不帮的。”
沈清烟反驳她,“可整个燕京的人都知道,他们英国公府跟太子殿下那是极好的关系。”
雪茗笑她,“要真是极好的关系,太子殿下怎会让小公爷去训兽?您不觉得这像是在借机试探和教训小公爷吗?”
沈清烟叫她说的惊住,一想偏还真是这么回事,那要这么说,顾明渊不帮着太子殿下,以后太子殿下登基了,哪还有顾明渊的好果子吃,估计这官儿是真做到头了。
沈清烟不得不忧愁起来,她还想嫁他呢,虽说她现在图他这个人,也没在意他做多大的官儿,可是也觉着难受啊。
雪茗好心道,“看您愁的像个小老太太,这官场上的事儿小公爷自有主意,您别操心。”
沈清烟想着不操心能成吗?他现在还停职呢,不知道哪天圣人不高兴就又找他麻烦。
“刚刚庆俞过来说,圣人让小公爷回去复职了,”雪茗道。
沈清烟心下一喜,那就是没事儿了!真是有惊无险呀。
雪茗看她乐呵,还想让她高兴高兴,道,“庆俞还说了件有趣的事儿,荀大公子前儿娶妻,请了永康伯去做客,这永康伯在宴上喝了几杯酒回去的时候头晕眼花,不知怎的撞了人,被人给揪起来狠狠打了一顿,还是抬回去的,缘着天太黑,竟没抓到人。”
作者有话说:
今晚逼自己一把,十二点之前发二更!说到做到!绝不熬夜!
沈清烟也没多高兴, 她跟沈宿都不是父子关系了,沈宿被打她也笑不起来。
雪茗也清楚,怎么说都有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在, 沈清烟再是个不懂事的, 心里对沈宿总有割舍不下的复杂心绪,左右以后也不是一家人了, 日子长了, 沈清烟不会把沈宿放心上。
顾明渊推门进来,雪茗忙退到屋外。
沈清烟拍拍旁边的椅子,等顾明渊过来坐下了, 她挪到他腿上坐下,玩他的手, 和他十指交握, 轻轻道, “荀大人成婚, 你都没去啊。”
顾明渊手指捏起她的脸, 第一晚抱她回来时, 她脸上肿了半边高,一看就是沈宿打的, 沈宿打儿子惯常舍得下狠手,犹记得第一次见她脸被打肿, 那时她为着林逸景跟他决裂,那时极惹人烦,不听他的话,他不让做什么她偏要做, 做错了, 惹了麻烦, 又哭着来求他,好像他比沈宿还像她的爹。
他不想管也得管。
她有些笨,看东西没别人灵敏,原是个最爱攀高枝的性子,她留的那封信最初让他看到时,他是有些信的,但也只是有些,她若是真想嫁给徐远昭,就不会把他给她的小人带走,她被父亲赶出家门后也应该去找徐远昭,可她没有。
他猜的到,因近来发生的事,她已经不想拖累他了。
不懂事的时候让人烦,懂事了又招人疼。
把她抱回来后,那半张脸养了足有六七日才见好,他捏捏她的腮肉,“你不是永康伯的孩子,还想替你姨娘报仇吗?”
他之前问过一遍,她给出的话是想报仇但沈宿是她父亲,言下之意,她到底念着父子亲情,如今沈宿跟她已不是父子,也没必要再顾忌这些亲缘了。
沈清烟抿着唇不语,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想法,想报仇,可下不了手,沈宿可以不讲这些年的情分,她做不到不讲,她确实无能没用,沈宿对她这般,她还是记着往先他的那点好。
顾明渊帮她想了个由头,“永康伯若是下了牢狱,这爵位会落到沈浔手里,也不好。”
沈清烟手指攥住,可不是,沈宿要是做大牢,沈浔就要继任永康伯了,倒便宜了他!
沈清烟嘟囔,“是不好。”
有点恼怒,嘴还气鼓鼓的。
顾明渊笑了点,近到她唇边覆上去极清浅的吻了下,才欲退,她果然不满足,整个儿贴上来,还伸着舌探探他,胡搅蛮缠的要他张开口,非得他衔着红舌缠玩一遍,人在他怀里,呼呼着气,脖颈伸直了,等到他真沿着削肩拉下衣襟,柔白肤质乍现,他低头下去,她又抱住他的脑袋小声埋怨他吃疼了自己,他不听了,她的胫衣掉了,她就脸颊又潮又红,弓着背跨坐在腿上,细腰被他牢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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