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她眯着眼娇绵绵的哭,怪他有个那么坏的东西威胁她,只要?????她敢动,就要得寸进尺凶她,凶的她怕极了,最后让他如了意。
在屋里玩长了,她被放到床里,薄毯盖过那媚入骨髓的身子,只余雪白肩头一点绯痕,顾明渊看她垂着眼将睡未睡,欲离开。
沈清烟又睁开眼,支半边身起来,乌发散了满背,她揪着毯子羞羞道,“你就走了……”
她都被玩的没力气了,也不陪陪她。
顾明渊伸指拂去黏在她脸侧的细发,“署衙的公务堆积如山,我得去处理。”
沈清烟唔声,抖了抖睫,“那你晚上还来吗?”
她问出话时,红红的唇有点撅着,估摸着他敢说不来,就要气哭的。
“来。”
顾明渊俯身到她脸边亲吻,她不自禁软着腰倒回床,伸着细白胳膊想拉他上来,可顾明渊就亲了她一会儿,便把她胳膊塞回毯中,兀自出门走了。
沈清烟用手打了好几下他睡的枕头,在毯子里拱来拱去,一点儿也不消停,后边儿雪茗进来服侍她穿好衣服,她在院里跟雪茗踢绣球,踢了一会儿有点热,厨房做了绿豆汤来,她吃了小半碗,外边儿下起雨来,滴滴答答的。
沈清烟在屋檐下站了会儿,雨又停了,地上汲了水,她踮着脚尖踩来踩去,把脚踩湿了,挨了雪茗一顿说,扶着她回屋换鞋子。
这时宅门被人敲了。
沈清烟笑嘻嘻道,“一定是表兄回来了。”
雪茗拿了绣鞋给她穿好,两人刚出里屋,院里的小丫头去开了宅门,一下就听到似有不少人进来,倒有人在问,“这宅子是谁的?”
沈清烟和雪茗相互瞪着眼,沈清烟想出去,雪茗按住了她,小声告诉她外头还有扫墨在,不用怕。
可是外头扫墨陪着笑手递钱请那些官差出去,可惜官差不领情,扬声道,“大理寺的诏狱里跑了个罪犯,东城兵马司搜人,哪家哪户都要查!”
扫墨眼看这些差役直接往正屋去,一攥拳,冲小丫鬟递眼色,小丫鬟趁他们不注意偷跑出宅子,一路往大理寺署衙跑去。
雪茗让沈清烟呆屋里别出来,原是要出去,没成想那些差役竟不顾扫墨阻拦,径直将屋门踢开,就见十余个差役手持着刀进门。
沈清烟和雪茗登时被吓得抖擞。
那些差役一入内,即见屋里站着个懵媚糜艳的美人儿,差役们眼珠子都挂在她脸上,连连吞着口水,这脸儿生的只那么看一眼,身子就酥化了,她像是受惊般的缩在婢女身后,那身段那体态恨不能当场搂怀里。
沈清烟被他们看的直哆嗦,他们手里拿着刀,真怕他们会砍人。
领头的吏目看着她们笑,“你们谁是这宅子的主人?”
这宅子是顾明渊买的,主人自然是顾明渊,可是顾明渊去署衙了。
雪茗强做稳持道,“我家主子出去了,只有姑娘在家,官爷也看到了,我们这屋里没旁的人,还请各位官爷先退出去,我们姑娘胆儿小。”
吏目轻佻的看着沈清烟,看她这年纪早及笄了,长成这样的女人若是身家清白干净,应该早嫁人了,这家里总该有公婆丈夫,可这宅院里除了她以外都是些奴婢,她还柔柔怯怯的。
吏目也不是没见识,这女人不是别人养的外室,那就是暗娼了。
吏目摆出一副官威,“这位姑娘是京里人?”
沈清烟慌忙道,“我是京里人。”
她一开口就能听出来,她确实是燕京人,就是说话声懦弱,像谁都能欺她一下。
“京里人?户帖拿来给本官看看,”吏目厉声说。
沈清烟没有户帖,她被永康伯府除名了,赶出府后很多人都以为她死了,她现在对外是死人,这暗地里就没了身份,顾明渊又不在,她什么也拿不出来。
吏目笑出声,“没有户帖算什么京里人,我看你来路不明,甚是可疑,来人把她抓起来带回去审问。”
差役们搓着手色咪咪的看着她,就要上前来。
沈清烟急了,“我真是京里人……我没骗你的。”
那些人也不会听,都巴巴儿的要把这美人带回去好能沾手。
雪茗挡着她往后退,眼朝外看,这扫墨怎么回事,眼看着沈清烟真要被抓走了,他怎的也不进屋来挡一挡。
正急得冒火,那宅门火急火燎的进来庆俞,扫墨走过去与他窃窃私语一番,随后他递来户帖被扫墨塞进袖子里。
庆俞站到屋前,手将门拍的啪啪响,吏目和差役们皆回头,一看见庆俞顿时矮了一截,吏目忙到他跟前,冲他抱拳道,“这不是顾少卿跟前庆俞小哥?”
庆俞笑道,“我们小公爷急着要犯人,您这是抓犯人呢,还是调戏良家?”
吏目立时一凛,指着沈清烟道,“这姑娘说自己是京人,又拿不出户帖,本官看她形迹可疑,才想带回去查问,庆俞小哥可别误会。”
扫墨近前道,“户帖在小的这儿,我们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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