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图是右手拿着名牌,但是手上……为什么有一个明显的咬痕。
不对劲,再探探,顾云直接打起越洋电话,等了许久那边才接:“喂,你怎么……”
“没错,手上是四水咬的。”顾风开门见山地说。
一行人刚到餐厅,陆水冷不防地捂住了顾风的嘴。
“我问你这个了吗?”顾云切了一声,“不就是个咬痕嘛,我身上到处都是,还有抓痕呢,你养猫你就懂了。”
“哦。”顾风笑着拿开了陆水的手,“那估计过两天四水咬的这个印子就消失了。”
“你不要再说了。”陆水非常着急,再这样下去所有人都要知道了。
“好吧,我不说咬痕的事情了。”顾风点了点头,“你先去拿盘子,然后咱们一起去吃自助。”
“好吧。”陆水又用眼神警告一次才起身,跟着学校的队伍去拿盘子。顾风先去找座位,找到后用运动包占上:“说吧,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你对我态度能不能好一点啊?”顾云揉着小猫的耳朵说,“拿出你对妹宝的态度来,分一些给你哥行不行?”
顾风认真地衡量了一番。“不行。”
“为什么?”顾云问,“我俩都是很关心你的人啊。”
“因为你俩不一样。”顾风说,“四水说‘不要’我会觉得很可爱,你说‘不要’我会觉得咱俩在打斗地主。你觉得一样么?”
“行行行,你赢了。”顾云一下就笑了,谁说顾风不懂幽默,他冷幽默一直很可以的,“时差怎么样?”
“估计还要两天,我都没怎么睡。”顾风回答。
顾云皱了皱眉头:“你悠着点……你可得过病毒性心肌炎,不能太过劳累和激动,身体底子不好就别硬拼,心脏要是不舒服要及时告诉队医,别强撑着。”
“我现在已经没事了。”顾风很不愿意别人拿他当病人,“早就没事了啊。”
“反正注意点,今晚早点睡觉,你要学会保护心脏,真出了事那边的医生估计都不知道怎么治你。”顾云又说,刚好水泊雨来信息了,“好了我有正事,你有事给我打电话,没事就好好比赛。爸妈又出差了,你抽空给他们打个电话,大过节的。”
“我当然知道给他们打电话,不用你提醒。”顾风说完就挂断电话,朝陆水走过去。还有两天,他们任务艰巨,必须要把时差倒回来,上场可不能犯迷糊。
只是……他还是有一份顾虑,很想问问四水到底梦见了什么。
不知道他的梦和陈双有没有关系,如果和陈双有关,或许自己一会儿可以问问屈南。
作者有话要说:
顾风:耳朵听见了敲门声,但是身体没反应。
四水:zzzzzzz……队长好胸。
大洋彼岸的来电!
很难想象这才是到分赛站的第1天, 陆水就已经精疲力尽。
不知道是教练怕他们白天犯困还是赛方的特意安排,一整天的流程满满当当。吃过饭所有人回宿舍整修,洗澡换衣服, 再神清气爽地下楼集合。别人眼里, 中国运动员英姿飒爽, 非同一般,可只有自己人明白,只要给一张床谁都能秒睡。
然后,一行人被拉去场地。
又坐上车了, 陆水想念队长胸肌的触感,时不时戳他一下。顾风捂住胸口, 一脸士可杀不可辱的清高:“你干什么?不要这样。”
“要这样。”陆水知道他在学自己, “队长,你说得对,早餐真的不能有太大期待, 好难吃。”
“能给你弄出中式自助就不错了。”顾风说。其实那自助不属于中式也不属于西式,更像是西方人幻想出来的中国美食,多多少少加入了其他东南亚的元素,甚至将越南春卷摆出来当作中国春卷。味道和正宗不沾边,填饱肚子就好, 反正比赛后可以自由活动,波士顿总会有些好吃的。
“也不知道今天要干什么。”陆水看着窗外的河, “那个是什么啊?”
“那个是游览船。”顾风看向鸭子形状的客船,“这条河是波士顿最大的河流, 等比赛结束咱们就来坐船。”
“好, 以后有机会我也想带我哥来。”陆水说完又改口,“夏天, 一定夏天来。”
顾风笑了笑,冰雪对他而言算不上,显然陆水不喜欢。一车人到场地后和各队汇合,陆水找到了很多老朋友,体会到了比赛就是团建的开心。
韩呈熙和安高文、霍尔萨和嘉森、诺亚和伊森、西山亮平和金田悠……还有中国其他队伍的选手,包括本次男台双人的另外一组本校选手,大三的邱游和大四的张淇。
“嚯,和你们站一起,我俩像学弟似的。”邱游开玩笑,可也是事实。他和张淇都是170的标准身高,在大一组面前矮了不少。
“还是我们当学弟吧,这样比赛的时候你们还能罩着我们。”顾风和他们在学生会就认识了,他们两个人虽然不是同一届,可是也在一起训练两年,实力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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