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看得心惊胆战,“伯父……”
“不是让你喊爹地?”徐竞骜手腕用力往下一垮,欣柑那点子力气对他而言就是蜉蝣撼大树,衣料出其不意从她指间抽离,裤子被褪至膝盖。
下身一阵沁凉,欣柑脑子一懵,短促地叫了一声。
徐竞骜拎起她的小腿,将她的睡裤和内裤朝外一拽,丝滑地从足踝脱落,随手抛到地上。
“不要,不要……”欣柑满脸狼狈张皇之色,胡乱叫唤,“阿仑,宁姨,苏钦哥……”
徐竞骜有些好笑,“叫谁都没用,楼里就咱俩。你不是知道我的身份?我不点头,谁敢上来?”他的大手滑至她膝窝,扣住往内曲,打算抬起她下身,去细看那手感绝妙的幼穴。
欣柑趁机抽出腿,转过身子往另一侧床沿爬去,一只腻白肥圆的小屁股撅在徐竞骜眼前,肉多得臀尖儿不停地抖,荡出细微的涟漪,股间光滑无毛的小粉阜若隐若现。
徐竞骜的瞳孔紧缩一瞬,翻身上了床,庞大的身体往前一跨,已虚压至欣柑上方。
头顶投下大片阴影,欣柑吓得啜泣出声,“不……你、你不要……”
她犹语不成调,徐竞骜已勾过她撒开的睡衣,顺着肩头往下捋至小臂尽处,提起两边衣摆角交绕她腕骨一周打了个活结,等于将她双手反绑在背后,再次推起她的内衣,一手托起一颗垂下的美乳,抓紧了用力地揉。
又弹又软,嫩滑得能在掌心流淌。
“奶子手感真棒。”他舒服得叹息。
“我不……呜啊……你别碰……”欣柑又被逼出无助的呜咽。
徐竞骜又捏又揉地玩儿着她的奶子,一面低颈咬她的耳骨,“就这么委屈,嗯?奶子长这么大,不肯给爹地玩儿?”想到她娇滴滴喊沉鱼“爸爸”的情景,心头燃起一蓬野火。
耳朵和奶儿都被他弄得很疼,欣柑难受地扭着小腰。
徐竞骜玩了会儿奶,便往她乱动的腰眼轻轻一摁。
欣柑腰身无力地塌下,脸埋入柔软的床褥,白花花的蜜臀高高翘起,放浪不堪地趴跪在徐竞骜身下。
这是一个对被绑之人而言,难堪又完全无法施力的姿势。
欣柑屈辱地咽泣。
“别哭,听话我就疼你。”徐竞骜喉结滚着,抚上女孩儿两片丰满白嫩的臀瓣,左右掰开,那幼童般的生殖器,仿若一朵亟待授粉的粉嫩小花,在他眼下羞怯怯地绽放它的妩媚婉丽。
通往她女性腔穴的逼口是道小得几乎看不清的缝隙,随着主人紧张的喘息,薄嫩的小肉瓣颤抖着紊动,像初生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丝丝蜜液刮出,黏连在嫩滑的牡蛎肉,晕开水意潋滟的薄光。
徐竞骜呼吸絮乱,咽了口唾液,沉顿着嗓问,“宝贝儿的逼为什么没长毛?”
作者的话:
看到一些言辞比较尖锐的评论,说不难过是假的,当时眼泪就下来了。我有点爱哭哈。
不过之后又看到很多读者安慰我的话,突然不难过了。这就是写作的快乐了,能收获到你们的赞美、喜爱,与支持,这也是我创作最主要的动力。
关于bl。
严格来说,这部小说没有男同。
欣夷光是个浪子,他把男欢女爱看成一场游戏,享受游戏的过程,游戏的角色只要够美,挑战性够高,就可以了,性别对他不重要。
他唯一爱过的人是女儿欣柑。
徐竞骜是直男。
欣夷光是中性的美,无论男女,第一眼就会被他吸引。
只能说欣夷光的容貌就是长在徐竞骜的心坎儿上。如果说徐竞骜有个梦中情人,那就是长欣夷光那样的;同时也是欣柑的长相。
男人是感官动物,如果某个人的容貌能够吸引他,那大概率这个人就能吸引他。
这不难理解吧。现在有种说法,卫青是汉武帝刘彻的真爱,但也不妨碍他宠爱汉孝武皇后李夫人,对不对?
不是说他们的情况与欣夷光、徐竞骜和欣柑三人一样,就打个比喻。
我是个直得不能再直的直女。但如果我没有结婚,如果克里斯汀·斯图尔特或是刘心悠对我有意思,讲真的,我是真的会迷糊。
就她们的长相,无论她们对我做什么,妥妥都是我占大便宜了。
所以我觉得徐竞骜对欣夷光一见钟情真的挺正常。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
但这是我写的小说,我的思想会反映在这本书里。
说了一大通,希望能降低一些读者对欣夷光和徐竞骜的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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