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儿喜欢在地上,像条母狗一样挨操,对不对?(h)
‘啪!’
脸皮一热,陌生的,从没有过的体验让徐竞骜懵怔了好几秒。
别说挨打,自有记忆以来,徐竞骜就没被人责骂过一句。
他出生之时,徐家在徐戎手下已有东山再起之势。还小的时候,父亲顾着领兵打仗奔赴前程,没空管教他;母亲是温柔贤良的大家闺秀,身旁围着大群保姆,警卫员精心照料,他可以说是众星捧月地长大。
家境优越,自身资质卓绝;在家里,族里,他是长子,嫡孙;在班上,学校,各科成绩一骑绝尘。从小到大,徐竞骜在身边人眼内,都是领头羊一样的存在,周围都是赞誉的声音,尊崇,艳羡,追逐的目光如影随形。
成人之后,一路走来,平步青云,十数年来位高权重,说一不二,谁承想在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儿手下吃了一记耳光。
徐竞骜回过神来,怒极反笑。
那小混蛋打了人就溜,正连滚带爬朝门口冲去。
她光着身子,遍体皓如凝脂,白得发光。丰乳翘臀,杨柳小腰,一身销魂蚀骨的皮肉,不动还颤三颤,跑动起来,上上下下又是晃又是甩,颠荡起大片涟漪似的肉波,漂亮,淫靡,说不出的诱人。
徐竞骜满腔怒火化作邪火,翻身跃到地上,三步并作两步就拦到她前方。
欣柑跟只无头苍蝇似的逃命,一头撞向他肌肉紧实的胸腹,登时头晕目眩,被一双劲瘦有力的大手攫住,高高举起,裹入怀内。
徐竞骜单手扣住欣柑的臀,另一只手肆意地揉搓她香娇玉嫩的赤裸身子,又凑首去含她湿红饱满的唇。
“不、不要……”欣柑撇过脸,抿紧唇。
修长的手指掐住她两腮往内一捏,唇缝被迫张开,男人猩红的舌头捣入,把她小巧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
徐竞骜舌根摆动,粗大的舌面在她细软的口壁翻搅舔舐一番,又去缠她的小舌,吸吮娇滴滴的舌肉,吻得水声肆起。
欣柑嘴里的味道稚嫩干净,带着甜甜的奶香,介于女孩与幼童之间,对男人而言,有种难以形容的禁忌般的诱惑力。
徐竞骜色授魂与,一边与她舌吻,一边把自己的唾液哺喂给她,“宝贝儿,小嘴先吃爹地的口水,等会爹地再给你的小骚逼喂精液,嗯?”嗓音低沉,饱含欲望,自相连的唇齿直接导至她耳膜。
大量温热稠腻的口液强灌入嘴里,欣柑无法自控地往下吞咽。
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体液流入喉管,她只觉得身体自外而内都被污染。他下流的谑戏,预示着另一种更深层次的欺侮与玷辱,忍不住扬起手再次朝他白皙的脸庞扇去。
徐竞骜避着她腕上蹭伤的地方,抬手牢牢扣住她的臂肘,将她白生生的小胳膊反折到她背后,舌头从她嘴里拔出来。
女孩儿湿软丰腴的唇肉被扯得颤颤巍巍,与他舌尖儿之间黏连出无数晶亮丝沫。
徐竞骜贴在她耳畔混乱地喘息,沉声低吼,“小野猫,你还敢打我?我爹妈都没动过我一根指头,你他妈敢一再扇我耳光?”话说得难听,语气其实并无多少怒意,反而是情欲的味道浓得连青涩的欣柑都觉出来了。
她越发惊恐,耳蜗被他沙哑的喉腔震得发麻,手臂关节又被拽得很疼,仅剩的精神气儿都被刚才一通折腾给耗光了。体温渐渐升高,脑子浑浑噩噩像团浆糊一样,再生不出反抗的勇气,怯生生地辩解,“是、是伯父先欺负我……”
徐竞骜静看她两眼,倏尔掐起她下颌,“怎么又忘了?喊爹地。”
“爹地,”她抽泣出声,被折在后背的小臂扭了扭,“好疼啊……”
一声“爹地”就轻易讨好了一贯清冷严峻的男人。
他把欣柑的小手拉到身前,贴到唇边亲了亲,低笑着,“乖孩子,不欺负你,爹地疼你。”双手握住她浑圆的臀,将两片桃瓣揉开,重重摁到自己脐下三寸。
欣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溢出口的只有无助的呜咽,心底隐约有些绝望。自己哭过,叫唤过,这么长时间,没有一个人来过问。大抵正如徐竞骜所言,在这里,没人敢违逆他。徐昆和徐竞骁远在另一个城市,短时间内,兴许都没法儿赶回来。
她身上一丝不挂,两只硕大的乳儿无遮无掩地压在徐竞骜光裸的胸膛,软嫩的乳肉如水流泻,被他胸肌上的热汗沾得黏湿微痒。
他的阴茎从拉开链的裤裆直撅撅挺出来,虽未插入她穴内,俩人的性器官俨然赤裸裸地贴在一起。
那根东西大得恐怖,包皮腻滑,肉柱胀硬,连上面密密麻麻的血筋都粗大无比,凹凸感很分明,正有自主意识似的,抵着她透白肥圆的小肉阜一跳一跳地躁动不已,表皮温度本就高,随着徐竞骜越来越粗重的喘息,还在节节攀升。
欣柑觉得自己的穴儿都被烘得烫疼,小屁股不由自主地缩了下,把他长长地挺出臀缝的茎身夹住了。
她骇得“啊”的叫了一声。
徐竞骜的声音更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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