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渊源,眼巴巴哀求他,“兄弟……”
今日的事儿可大可小。严格来说,他没有违法犯罪。但惹徐家父子不喜,一句话就能断了他这辈子的前程。
“可别。”王詹抬脚将他踹一边儿,“兄弟?谁他妈是你兄弟?找死别拉上我。”他捏起欣柑下巴细致端详,一双漂亮的杏眼湿漉漉,脸颊晕开红潮,神情懵懂,确实是醉了。他该担心她,怜惜她,鸡巴却越来越硬。他对欣柑的爱与欲从一开始就相生相息,纠缠不清。他越对她痴迷,就越想操她。
亏得今天穿的是宽松的过臀黑t恤和略粗厚的牛仔裤。
他居高临下睨视黎卓庭,“你想跟她交朋友?你还灌她喝酒?她没成年呢。你真他妈不知死活。”低颈,换了副面容,柔声询问欣柑,“妹妹觉得怎么样?自己走得动吗?”
欣柑摇头,“腿……软的……”她眼前的东西全在晃,脑子胶成了一团浆糊,只好闭上眼,难受地抽泣起来。
王詹心疼了,拦腰抱起她,“不哭,哥哥在呢。”大步往外迈。
“兄弟,詹哥,”黎卓庭不敢拦他,抢在他身前半鞠着腰,“你信我,我真没想拿她怎么样。我一见她,就跟着了魔似的,哄她喝点儿酒,只是想让她别这么怕我。”他视线聚在欣柑脸上,眼眶发红,“我连她名字都不知道,脑子里,就、就连以后俩人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疯了,我他妈疯魔了……”
王詹脚步一顿,冷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到底生出点儿同病相怜的怅然,“同事一场,”平日也算投契,不然他也不屑得跟他一块儿吃饭喝酒,奉承巴结他的人海了去了,“跟着,老子捞你一把。”
他轻轻扳下欣柑的肩头,让她将脸全部埋进自己胸膛,离开这处半封闭的就餐区,抬腕滑指,随手招来一名领班服务员,“认识我吗?”
领班满脸堆笑,口称“詹爷”。
“腾出两个包间。拿瓶酒来,不拘什么,玻璃越薄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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