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家姑娘要死要活的要攀上我们家的!”
“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满王城的人都知道,阿沐当年看上的是谁,是个人都知道,要不是你这老媪从中作梗,我儿岂会铤而走险?”
“吵什么吵?”狱卒的厉喝声打断了她们的吵闹,两方不甘心的对视了一眼,终于安静了下来。
要说魏国公府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大牢里,那还得从周嬷嬷说起。
虽说魏父再次故技重施说自己对此毫不知情,但这次牵扯深广,他想要独善其身那也得看看其他人乐不乐意,他也就比其他人晚了几日被抓住小辫子。
虽说牵扯其中,但他又不是主谋,魏家也没有能出力的地方,他充其量就是个传消息的人,锦衣玉食多年的他不过受了两次刑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起初孟北尧害怕魏灵央受惊,不敢与她说此事,但千防万防还是让下面的人走漏了消息,魏灵央知道的时候,险些昏厥,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究竟想做什么,当个富贵闲人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去趟这浑水?
现在看来,命运的轨迹似是早已注定,魏灵央不知道赵王是提前知道了什么,还是真的拗不过外祖母才将母亲从庄子带走的,但现在看来,这竟是她唯一可以庆幸的。
可她的妹妹呢,她妹妹怎么办,本来过了虚假的孝期她就要相看人家了,如今深陷牢狱,还会有日后吗?
孟北尧晚间来陪魏灵央用完膳的时候,看她闷闷不乐食欲不振的模样,还以为是孕期反应,小心的哄着她多吃点。
魏灵央无力的摇摇头,挥退伺候的下人,认真的看着孟北尧问”殿下,你实话与我说,我父亲他”说着她的眼圈就红了,她忍了一整日,在看到孟北尧时终于忍不住了。
孟北尧脸上闪过一次错愕,没想到终究还是被她知道了,放下手里的筷子,有些苦涩的说“你,你都知道了,我不,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此事主要是梁王一手谋划,魏国公虽说牵扯其中,但不是主谋,陛下应该会网开一面”看着魏灵央眼含泪水的模样,孟北尧心下不忍,但此事涉及甚广,由不得他儿女情长,因此只能狠下心说“国公府的爵位应该是保不住了,王城应该也待不下去了”
他话里的意思,魏灵央领略到了,声音颤抖的问“是,是流放吗?”
“嗯”孟北尧低声说“是岭南”
魏灵央的身子整个软了下来险些从软凳下跌下来,孟北尧赶紧去扶她,把人揽进怀里,想要出言安慰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殿下,殿下”魏灵央无措的握着他的手“我妹妹还小,她也要去吗?还有,还有这一路到岭南山高路远,府中女眷……”会撑不住的。
“阿央,你不要急”孟北尧本来不想这么早与她说的,但看她濒临崩溃的模样,再也顾不上旁的“我会让人送婷央妹妹去定州与孟夫人团聚,去岭南的路上也会派人照看好你父亲他们,你不要担心,我向你保证,他们会平安抵达岭南,绝不会在路上出事,乖,不要哭了”
“真的吗?”魏灵央还不信,固执的追着他逼问。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好了,不要哭了,只要你好好的她们才会好好的,好好养身子知道吗?”孟北尧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她的肚子暗示道。
两人都知道魏灵央怀了身孕,但没人去捅开这层窗户纸,看孟北尧平时的态度不像是在意,但魏灵央一有不对劲他就紧张的不行,这让魏灵央越发摸不准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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