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秋萍惊讶:“哟,这是哪里搞活动啊?”
余成笑了:“今天是小年夜送灶神。”
周秋萍这才回过神:“要过年了啊。”
余成笑着点头:“今天我还在证券公司听他们说,幸亏有周总您带了好头,他们的认购证发行工作成绩终于说的过去了,可以圆满结束了。不然领导要再延期的话,大家年都过不好了。”
周秋萍十分肯定:“估计就是快要过年了,大家要花钱的地方多,所以反而不敢买认购证。”
老话说年关年关,新年的关卡可不好过。
对了,1992年是什么年来着?辛未羊年。
她在脑海里回顾,1991年她干了哪些事儿?
去美国考察了,搞了鸡肉深加工厂,电子大厦主楼盖好了,铺面租了出去。去深圳救市了,挣了好几亿。弄了几架飞机,还搞了飞机餐厅。噢,她还从银行贷了不少卢布,等着人家崩盘好捞钱。
只可惜现在莫斯科的状况好像一天比一天好。大家都认为休克疗法很可能也在俄罗斯发挥奇效。
算了,不想了,越想越心塞。
多想想自己挣的钱吧。再说即便卢布不贬值,从莫斯科弄来的飞机和船也很划算啊,都是能挣钱的固定资产。
这一年够丰富多彩的,总财富也翻倍了。
朕很满意。
作者有话说:
关于文中提到的治病的背景。
cell子刊:砒霜治癌的前世今生:吃最毒的药,治最难的病,「砒霜」抗癌再获新突破
砒霜,是一种闪耀在世界历史与文学作品中的物质,一直被认为是毒药的代名词。在古代,它廉价易得,急性中毒后又没法抢救,因而被广泛使用,可以说是跨越了阶层、地域与时空的 「经典毒药」。
从《水浒传》中的武大郎,到拿破仑与他的老对手英国国王乔治三世,再到清末的光绪帝。他们的死亡,与砒霜都脱不了关系。
作为一种毒药,砒霜也是各个国家的传统医学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在青霉素出现之前,治疗梅毒的一线药物就是砒霜,疯王乔治三世砒霜中毒的原因,也是因为他患有的精神问题需要砒霜来治疗。
我国文化中自古以来就有「以毒攻毒」的理念,对「砒霜」的药用价值也早有研究。但真正将砒霜入药带入现代医学的,还要从几个中国学者说起。
砒霜抗癌第一战
1971 年,在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工作的张亭栋从同事韩太云得知到一个治疗淋巴结核的老方,老方中含有用含砷、汞和蟾毒等多种剧毒物质。这个方子在民间也被用来治疗癌症。
张亭栋也发现这个药方中的砒霜,也就是□□(以下简称 ato),是该方中唯一有效的治疗性分子,汞和蟾毒反而会导致严重的副作用。
1973 年,张亭栋与韩太云在当地的《黑龙江医药》发表了一篇题为《「癌灵注射液」治疗 6 例白血病初步临床观察》的论文 [1]。
在该论文中,张亭栋与合作者们首次用现代医学的检验方法评估了由 ato 与汞组成的「癌灵注射液」(癌灵 1 号)对白血病的治疗作用。这篇一开始没引起太多人注意的论文,却为血癌治疗领域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
随后的几年中,张亭栋先后发表了数篇临床研究论文,并将白血病的范围进一步细分到了急性白血病,并报道了使用癌灵 1 号能够实现完全缓解。
在 1979 年一篇发表在《黑龙江医药》题为《癌灵一号注射液与辩证论治治疗急性粒细胞型白血病》的研究中 [2],张亭栋与合作者对 55 名急性粒细胞白血病患者的治疗效果及性能进行了分析,发现癌灵 1 号的总缓解率为 70,甚至有 12 例达到完全缓解。这是非常惊人的疗效。
随后的十余年中,张亭栋将砷剂的适应症扩展到了急性非淋巴细胞性白血病,并最终发现,砷剂对急性早幼粒白血病(apl)的疗效极佳,完全缓解率过半。1992 年发表在《中国中西医结合杂志》的题为《癌灵 1号结合中医辨证治疗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 32 例》的论文 [3],就报道了相关临床实验的结果。该结论后续也得到其他研究的证实。
但遗憾的是,由于所有论文都是发表在中文期刊上,张亭栋的研究并未引起全球医学界的关注。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几乎在同一时间被国际医学界发现的全反型维甲酸(atra)。atra 在上海第二医学院王振义团队的研究中,被发现拥有治疗 apl 的优秀疗效,因为相关论文发表在英文期刊上,也得到国际学术界的广泛好评。
直到 1996 年,ato 走出国门的事情才出现转机。
走出国门
1994 年前后,刚刚回国不久的陈竺、陈赛娟教授夫妇注意到了张亭栋的研究,并发现其蕴含的巨大潜力。他们认为这样的优秀的药物值得让全世界知道。两人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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