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说话不算话。会长长鼻子。”
周秋萍也下了车,朝他微微点头:“回来啦?我们出去时碰到了妈,她说今天餐馆开门,晚上车子太多,我们就没过去了。”
余成也点头,一只手抱着小女儿,一只手揉揉干儿子和大女儿的脑袋,人对着女友说话:“我知道了,我中午在妈那边吃的饭。你们还没吃晚饭吧,我做了地锅鸡。”
一顿晚饭,大家吃得热热闹闹的,谁都没提老余头。
吃过晚饭,小朋友们看完电视又玩游戏,愣是到哈欠连天才上床睡觉。
周秋萍也洗漱一通进了房间。她看余成坐在床边发呆,走过去自己涂晚霜,没吭声。
等她收拾妥当,余成才像醒过来一样,招呼她道:“睡觉吧,你跑一天了。”
周秋萍钻进了被窝,闭上眼睛前到底问了一句:“你爸还好吧?谁在集中营吃大亏吧?”
余成苦笑:“他要真吃大亏就不是这样说话。”
不管在任何时期任何地方,绝对权力都会导致变态的暴虐。
有人甚至从这个集中营出去之后,回了国还上吊自杀了,因为没办法走过那段屈辱。
他爸也就是待的时间短,没见到真厉害。
周秋萍“哦”了一声,并不在意:“那就好,睡吧。”
余成躺在床上,眼睛看着浓浓的夜色,半晌又冒出一句:“等过两天收拾好了,他想回国。”
周秋萍闭着眼睛回答:“那也挺好的,省得为难。”
谁为难啊?当然是毛素珍。
有这么个人在时时刻刻提醒她头顶绿莹莹。
她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难道只有男人需要面子,女人不需要吗?
余成叹了口气,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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