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玟予跟她说过,如果不是被开发得烂熟的身体,想要走后门,最好还是先用小号肛塞含个二十多分钟扩张扩张再下手,不然之后的运动行进会很艰难,说不定还会见血。
荣笙没有折磨人的癖好,也不存在血腥的趣味。把寻常关系里本该被压在身下肏弄的对象换成男方,也只是他俩为了打破敏感的现状所寻求的一个可以亲密接触的解决办法罢了。
不过现如今的她或许已经半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从她对他身体的爱慕程度来看,以后很可能会痴迷此事。
他的腹肌硬邦邦,结实的肌肉块垒被她坐在身下,只隔着两层薄薄的裤料,磨着她的下体。
似有所感般,男人那根本就实力不俗的阳物又涨大了几分,当荣笙的指尖抠弄到他被吮得嫣红的乳孔时,蓄势待发的肉棒跟随它的主人一同颤了一下。
乳头没有流出奶水来,它却有点湿了。
荣笙爱不释手地抓了把他发达的胸肌,揉捏的力度并不大,但香韧饱满的乳肉像发酵过的面团一样,可以被肆意玩弄,受到挤压而微微泛红的乳肉也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看起来怪淫靡的。
她不好意思又颇为留恋地收了手,由跨坐他身上的姿势改为跪坐在他一侧,偷瞄了一眼他努力隐忍的潮红脸色,再羞怯地朝他存在感过于强烈的下体一扫而过,就这么短短一瞬间也被那陌生的物什骇到,吓得一激灵,连忙抬眼望向天花板,故作镇定。
可是夜深了,窗子关着帘子也合上了,闭上门来的房间四处都静悄悄的,只能听得见时间流逝的跫音和地脉的低吟。
细细谛听。哦,原来是她驿动不安的心跳和他愈发粗重的喘息。
她抿了抿唇,表面上看起来安之若素,内里却心跳鼓擂,极不平静。
她伸出了手。
……
“……这样会……弄疼你吗?”她在手上涂了些润滑液,毕竟是新手,这样更保险,免得伤到他的命根子。
当然这也可视作一层隔膜,算是她浅薄的一点心理安慰。
女人的掌心温热绵软,蓬勃的欲望才将被触碰,就不受控地跳了两跳。荣笙原本保持着虚握状态,此刻却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棍,手心火辣辣汗涔涔的,人都有点懵了。
张皇无措到下意识想要出逃,一直仰躺着的男人这会儿却腾出只手撑起了上半身,另一只则覆在她手背上,既是强迫又是循循善诱地教她握在自己的柱身上,从根部捋到顶部,渐进地上下套弄。
他彻底坐了起来,荣笙的背贴着他的胸膛,男人被快感软化了腰杆,顺从地弓着,下巴搁在女人削薄的肩上,要是被弄得实在爽了,便会更加用力地环紧她的腰肢,头也埋进颈窝香暖的凹陷里。
估计是怕她害怕,他一直不太敢叫出声来,被刺激得浑身发颤,他也只是抱着她用力咬唇憋住,顶多溢出一两声低沉的闷哼,高分贝是没有的,脏话荤话更是绝对不会讲的。
荣笙满脑子都是他的那里怎么长得这么过分,在她手里还越来越粗。自己的手指一直被夸纤长,到了他这儿,却是环都环不住。实在是不愿意回想的,但脑子里就是不合时宜地跳出来很久以前某位不知廉耻的露阴癖在她面前近距离打开风衣的样子,那个男的是个精神不正常的疯子,报警了也管不住,却给她深夜的梦境带来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好丑啊脏兮兮的,怎么偏就记得那样深刻呢?瘦巴巴的一小团缩在浓黑卷曲又粗糙蓬乱的杂毛里,像一条挂在藤上风干已久无人问津而烂掉的辣椒。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在做那种于她而言很恶心的噩梦,并且无法直视辣椒这无辜躺枪的植物。
项鸿玉的跟它简直是两个极端!
阴茎这种东西,自打她学过生理课起就不觉得它好看。怎么会好看呢?长在体外坠着的肉瘤子一样的东西,只有难看和更难看的区别。
所以即便她喜欢项鸿玉,喜欢他的身体,她也没法昧着良心说这玩意儿好看。但是壮着胆子接触下来,她觉得还是可以接受的。
生茄子还是干辣椒,肯定还是茄子好啊,她又没有恋畸癖,当然知道该选什么。
而且他的那里看起来很干净,没有异味,颜色也不显脏,憋得狠了也只是涨出点深红色,再就是盘绕在柱身上的筋络凸起也不算很可怕,反而有种力量方面的性感。
项鸿玉还没射,依旧握着她的手自渎着。荣笙这差事都干得有些累了,要不是被他拽着,手早麻木得握不住了。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实在不怎么舒服,荣笙想张开五指放松放松,偷摸活动间修剪圆润的指甲不小心搔刮到他冠状沟,身后的男人忽然颤了一下,施加其上的力度也跟着松了。荣笙酸麻的手就要滑落,连忙扶住了他昂扬的肉棒,一套连招下来,拇指匆匆碾过他软烂的铃口,充血勃大的性器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喷发了。
荣笙被项鸿玉紧紧抱在怀中,握着那根还在不停跳动往外倾吐白浊的肉棍懵圈。她没收住动作,于是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就溅了上来,圈起的手指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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