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很有信心:“你又不是笨蛋帅哥,你肯定会有办法。本次行动的首要目标——让芝士摆脱齐献手伤带来的阴影。”
时渡问:“那代价是什么。”
虞照寒说:“不惜一切代价。”
时渡笑了笑:“这可是你说的,玩过头别怪我。”
虞照寒给他打包票:“不怪你。”
晚上,老谭发来了最新消息。齐献的手伤恶化了不少,保守治疗的效果有限,医生建议进行手术,能不能继续打比赛要看恢复的情况。齐献还在犹豫中,他担心手术时间加上恢复期会让他赶不上季后赛。
虞照寒道:“让他听医生的。”
时渡说:“告诉献哥,多犹豫一天,他离上场的日子就又远了一天。”
训练结束,芝士垂头丧脑地回到房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更是丧中加丧。
齐献不仅是芝士的队友,还是他的室友。两人在一间房睡了这么久,他都习惯了,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本来就是爱凑热闹的话痨性格,让他一个人待着,他就会控制不止地去想齐献。
他宁愿去队长和弟弟的房间里打地铺,都不想一个人单独待着胡思乱想。
芝士抱起枕头和被子,正准备去找队长,时渡就来了。他看到芝士怀里的一堆东西,奇怪道:“你干嘛。”
“弟弟你来得正好,”芝士道,“我想去你和队长的房间里睡。”
时渡静了静,问:“你有病?”
芝士解释了自己这么做的原因,伤感地说:“昨天的这个时候,献献就睡在那张床上。我现在一看到那张床就难受。”
时渡从芝士手里接过枕头和被子,往床上一扔:“别想献哥了,关心点别的,转移一下注意力。”
芝士恹恹道:“除了献献,我谁都不想关心。”
时渡挑眉:“真的假的。”
芝士瞪着他:“你是在怀疑我对献献的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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