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搭在佩佩阿姨肩膀:“好嘛好嘛感动,那明天中午可以点菜吃草莓蛋糕吗?”
佩佩阿姨气笑道:“草莓蛋糕算什么菜!”
佩佩阿姨离开之前,虽然没有答应我草莓蛋糕,但是我觉得我明天肯定能够吃上她做的蛋糕。
婚礼上酒席还在继续,但接下来应该没有我跟梁临什么事情了,我们这个时候可以直接开溜了。
我在跟梁临眼神交流开溜之前,伸手摸了下我的肚子,示意他我现在肚子有些饿。
梁临非常迅速地给我比了个“了解”的手势。
酒席上没有我跟梁临的餐位,所以我们没有坐在宴厅里填肚子。
我们俩让佣人在厨房盛了不少饭菜,最后搬到了我们俩的房间里去吃。
我跟梁临两个新婚人,在婚礼结束后的第一顿饭竟然是在房间的书桌上吃完的。
吃完后房间还有一些饭菜的味道,我跟梁临又谁也不想收拾。
我把窗户打开透气,又被屋外的带着我家那边院子里的花香给呛得打了个喷嚏。
没一会儿我跟梁临又犯起困来,我把衣服脱了换上睡衣,顾不上洗澡拆头发就直接钻到了被子里。
婚礼进行到结束,我觉它好像跟浪漫没有任何关系。
我跟梁临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天黑下来,房间里灰蒙蒙的一片,只有月光透过一直开着的窗户撒在地板上。
我打了个哈欠,本想凑过去看梁临醒没醒,他的声音沉沉地传了出来:“醒了?”
“嗯,你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开灯?”我越过梁临上身,去拧台灯。
台灯打开之后,我才看见我跟梁临睡的被子上摆放着一件款式非常夸张的婚纱。
“……”我差点没撑住压到梁临身上,我质疑,“那是什么东西?”
梁临笑眯眯地说:“我送你八年裙子了,你一条都没有穿过唉。”
“……”我倒吸了一口气,仍旧对那条裙子在意万分,“那是什么东西?”
梁临凑到我眼前来,眼巴巴地看着我:“妹妹。”
“这就是你的惊喜哦?”
梁临突然伸手又把台灯给关掉了。
我在短暂的黑暗过后,又能够看清灰蒙蒙的房间,梁临的身体在月光下暗成一道剪影,像我小的时候常常设想的那种突然闯进别人家恶作剧、或者勾引小孩出门的精怪。
“妹妹,你看下裙子在黑暗中会发光。”
我看了过去,婚纱上撒了一些银光,像是月光反射在某些银丝线上的光线。那隐隐约约的银光在黑暗中起伏着。
“我让人做了好几年。”梁临笑眯眯地告诉我。
他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捧住我的脸,细致地在我脸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他压低嗓子,诱哄我道:“穿一穿嘛好吧?”
我觉得一股热气在自己身体里没头没脑地四处乱撞着,我努了下嘴,笑了梁临一声:“哦,然后你再来帮我脱下?”
梁临闷笑了两声,声音仍旧低沉,诱哄的语气:“不脱也不是不行。”
我倒也不排斥穿裙子,而且这种的日子,我也不介意满足一下梁临对于我穿裙子的这种古怪执念。
我把被我睡乱了的头发拆了下来,还没说话,梁临沉着嗓子笑眯眯地求起人来:“求求你了妹妹,白白,宝宝。”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笑意,相比较求人来说,我觉得更像是在撒娇。
我把扎头的皮绳递给梁临:“不会还要让我戴头纱吧?”
梁临说:“如果你想,我其实也是有准备。”
我啧啧:“高跟鞋?”
“那不行,我怕你穿得不舒服。”
“你还真想过呢。”
梁临已经在我说话间从床上爬起来,把那个巨大的婚纱给拿了起来。
那玩意看起来竟然还挺沉的。
“我的尺码啊?”我问。
“嗯,”梁临顿了顿,“订婚后那段时间开始定做的,前一个月怕你又长了会穿的不合适,还特意又量了几次,让她们最后修改了一下。”
“什么时候量的啊?”我走到了床下。
梁临已经举着婚纱走到了我面前,他把婚纱在我面前比了比,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用手掌量的。”
“那能准吗?”我表示怀疑。
梁临笑了两声:“骗你的。前段时间佣人不是说要做春装吗,我让她抄了一份数据给我。”
我把自己身上的睡衣给脱掉了,示意梁临把裙子拿来。
“你一个人穿不了,我来帮你穿。”梁临抱着裙子在我前面蹲下。
我有些无奈:“为什么不能从头上穿起,得从脚下穿起?”
梁临蹲在我脚边,在莹白的月光下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这样比较好穿一些。”
我表示怀疑,梁临脸上表情却非常正经。
随后他的手指摸到了我的脚踝,简短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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