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天的马车,慕卿凰腰有些酸软,便道:“散了吧。”
四位夫人如蒙大赦,告辞而去。
这边慕卿凰沐浴歇息养精蓄锐,太子那边却是艳福不浅。
这次出来是为赈灾,太子没带任何妃妾在身边,河南府四位高官想的周到,遣了一个有倾城色的女子过来伺候。
太子驾临怀庆府衙,怀庆知府自然把主院让了出来给太子住。玉辇虽舒适,但到底坐了一路,太子也有些倦怠,便要了热水泡脚。
彼时,太子坐在床榻上,脚放在金盆里,金盆旁边跪着一个女子,女子低着头正为太子搓脚,女子的手掌温软细滑,手指纤细在太子的脚趾间穿梭,弄的太子微有痒感,像是被羽毛搔了几把,太子正值壮年,被这奴婢弄的起了反应,一双眼便情不自禁的望向女子露出来的白腻颈子。
孟德超见状,轻轻退避了出去。
寝房内,太子抬起了这奴婢的下巴,微有薄茧的手指在她白皙水嫩的脸上摩挲,“你叫什么名儿?”
“奴婢幽欢。”
“幽欢……”太子思量片刻便吟道:“洞房记得初相遇。便只合、长相聚。何期小会幽欢,变作离情别绪。况值阑珊□□暮。对满目、乱花狂絮。直恐好风光,尽随伊归去。 何期小会幽欢的幽欢?”
幽幻羞涩的点头。
太子便知此女专是为他准备的。
“徐英达有心了。”说罢,扶起幽换,兜住她的腰便抱上了床榻。
一夜|欢情无度。
布政使夫人林氏在怀庆府暂居的宅院等到天黑,依旧不见徐英达回府,便打发下人去府衙问问。
看了一眼黑沉的天色,林氏就拧起了眉头,太子一行舟车劳顿,早早遣散了接风的众人,她从府衙回来时明明看见按察使刘大人、都指挥使邓大人的车架都离开了,太子何事留老爷这般久。
转念一想,太子不留刘大人、邓大人说话,偏留她家老爷说话,这也说明了太子的恩宠在自家这里,林氏又舒展了眉头。
但半柱香的功夫后,下人回禀道:“回夫人,府衙的人说,老爷早走了。”
林氏静思了片刻,不知想到了何处,脸色顿青。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久等了
☆、 红莲肚兜
月色朦胧,羞羞怯怯落进了窗来,屋里,一人带着面具坐在一把椅子上,在他身后站着两男一女,在他前面跪着一个穿着红袍锦鸡官服的中年男人,男人留了一把美髯,脸膛四方,看起来像个清正朴实之人。
“徐大人,咱们好久不见了。”男人往前倾身,从阴影里露出了面具,月色照见面具上层峦叠嶂中的宫殿楼宇。
“是、是好久不见,每月下官都会向您派来的天使代下官问好,不知天使转达了不曾。”徐英达眼中藏匿着恐惧,说话的腔调压抑着,小心的伺候着。
“哦,转达了,徐大人有心了。”
“应该的、应该的。”徐英达双拳紧攥掩在袖中,悬着心问,“不知主子此来可有什么吩咐?”
“太子现在就在怀庆府衙……”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徐英达浑身就泛起了冷汗,“不、不,下官不能对付太子,那是储君啊,下官一人死不足惜,但绝不能连累家小。”
凤楼春轻灵灵的笑出声来,“徐大人,主子不是让你对付太子,你紧张什么?”
徐英达微抬头颅,在瞥凤楼春的那一眼里藏着浓烈的恨意。
凤楼春不惧不恼,一派豁出去的美样儿。
男人也笑了,月色里他面上的宫殿楼宇犹似鬼楼,“朝阳郡主弄了个养济寺出来想要统管大晋养济院,这事你不知道吧?”
男人的话一出,徐英达顿时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道:“养、养济寺。”
“对啊,她弄了个养济寺,专和咱们过不去,你说这事如何办?”
陆瑁的脸依旧是麻木的神色,但他却静静的听着,记到了心里。
慕卿凰弄了养济寺怎么就和他过不去了,养济寺是个往里头砸钱的衙门,又不会和谁有利益冲突。
徐英达“咚咚咚”给男人磕了三个响头,浑身哆嗦着道:“请、请主子示下。”
男子呵呵笑起来,笑声朗朗清脆甚是好听,“你看你吓的,多大点事儿呢。有人和咱们过不去,除掉不就行了?”
徐英达双股颤颤,哆嗦着道:“朝阳郡主若枉死在河南境内,下官、下官……”
“徐大人啊,你也是一省长官,怎么就变笨了呢,让一个人死的办法多的是,你偏选枉死不成,原武县不是闹起瘟疫了吗,此事你去做,做不成只要不露了行迹,有我在后面给你兜着呢,若是露了行迹……徐大人,你那小儿子听闻长的白白胖胖的可爱的紧啊。”
“是、是,您放心,绝不会露行迹。”
看着徐英达那哆哆嗦嗦的蠢样儿,男人又笑了,“跟你玩笑呢,别那么怕,我又不吃人。好了,别担心,我给你个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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