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多了,播林百姓口口相传,不知道怎么就传出来,顾大人有神力,当初那山头种不出粮食,顾大人爱民如子,怒下炸山,然后就炸出了里头的石头,这石头就是水泥路的来头了。
昭州城的商贾们听的惊叹,真的假的?
不信?不信山还在那头呢,当时炸山,隔壁村都地动山摇了。
当地百姓说的是头头是道,商贾们便觉得哪怕不是十成十的,顾大人有神力这事也有个七八分。
后来顾兆知道后,“……”可谢谢他们了。
这以后不会真编造出来神话出来什么当地特色妖怪故事吧?
播林的路修的好,昭州城的商贾们早先私下嘀咕念叨憋着坏屁,如今全是自己消化掉了,这不说了,还巴不得赶紧修好了外头的路,等着修城里的路。
而早期第一波捐银子的六十三位商贾,这会是在家坐着就乐开怀,整天是盼星星盼月亮,等着路修好了,立他家的功德碑,印他家的姓氏路。
那得炸一炸炮仗,发个喜钱,摆个宴席,好好热闹热闹。
没捐银的小商贾这会也心动,也想路上印着他家的名字,可一是拿不出那么多的钱,就算动了家底积蓄,现如今还不知道顾大人收不收银子,要是捐钱,前头那些大的老爷,肯定跑到他们前头去。
不过这路上署名太让人心动了,思来想去,当初嫌工人运石头的那些小商贩这会还是聚在一起,乱七八糟的凑着银子,你家三十两,我家四十两,写了请愿书。
愿意捐银城里路,能不能署名。
这些人都怕顾大人瞧不上这凑起来的几千两,可没成想顾大人略略思索了下,说:“善心好,那就修一条百家善路。”
啥事百家善路?
顾兆本来就是想动动昭州城的格局,自然不会拆迁——没那么大手笔银子,也劳民安顿,现在当务之急是挣钱,而不是花钱,除了必要的修路盖厂加工商品。
现在昭州城的路七七八八的杂乱,顾兆想修几条主路主街道,其实路宽倒是好修,有些家家户户门口留有空地,虽然房屋院子大门起始对不起,有的多一米,有的凹一些,整体划下一个道,修宽一些,这就是居民区主街。
衙门辐射开来的商铺街道本来就宽——方便马车上下货还有接待人,当时留的地方就宽,这里也划到一起修平整,属于商业主街、政府办公主街。
百家善路则是从北门到南门,尽可能的修一条中轴线,修不到一条,那就错落大路基本保持中轴就成了。这中轴主路,隔两三米就一小块立起来的石碑,上头写了捐银人,然后路边上两侧再给整一些印姓氏。
水泥还没干的时候,木工雕刻的模板,工人走两侧,拓印就成了,等干了便深深烙在这条路上。
给上次捐银修路的老爷们也这么干,不过这条路就是署名多了,立碑小了,联合冠名吧,不像之前六十三位的独家冠名。
总是要给钱多的留一些特殊嘛。
顾兆把这事交代下去,他和周周要去一趟吉汀,今年不可能把全部要卖的给码顺了,得先紧着主要的。
吉汀的玻璃,吉汀容管的椰子,做椰子油、椰子香皂、椰蓉——椰子还没熟,可工厂盖了,他还得琢磨怎么折腾出来,他研究,那招工人销售这事得周周看着些。
椰子制品还好说,玻璃顾兆想留给周周来做。
琉璃独一份,就跟在宁平府县时卖卤味一样,因为稀缺独一份,绝对是生意好价贵,顾兆不信别的商贾,这些商贾如今是在他身上看到有利可图才信赖他。
要是有更大的利益,指不定要红了眼。
玻璃生意顾兆想先保密,出货少,他想黎家在昭州站稳了脚步。经济基础打的牢靠了,才有更大的话语权,不然他把饼一一落实实现了,大商贾、中层商贾扎根扎的更牢固了,后头他要是想做个什么,靠人良心吗?
顾兆有这层想法,也是因为在京里是被上位者随意摆布。
他之所以到昭州而不是忠州,不就是因为后头有人插手摆了他一道。他是穿越的还有技能傍身,要是没有呢?要是到了昭州,家里人水土不服生病了呢?
黎夏当时越往南就越不舒坦,整个人瘦了一圈,要了半条命。
这事要是搁在自家人身上,顾兆是能恨死,可再恨有什么用?他人微言轻,没人把他当一盘菜的,他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
顾兆不愿这事再发生了,到了昭州,他是希望老百姓能过好日子,但不是没私心,他要黎家立足昭州,成为人人信赖敬重的人家,不光有名望,还要有实权。
不说别的,他这个同知,上头还有个知州陈大人呢。
……先出一批玻璃,有了银钱,买一些家奴还有护卫。
“那当初的府邸买小了。”黎周周听相公说这些,也没觉得意外,相公都是为了家里想的。
顾兆说:“到时候有钱有人了,买下旁边的重新修盖都成。这些都不急是后话,就是咱俩这一去没一个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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